松子興高采烈的買了一大堆的安胎藥抱了回來,看這分量,是要把幾個月的都買了。
鬆鬆看見了,也有些無語了,這大哥是高興傻了,買這麼多。她本想著讓松子守著百合,她去煎藥的。
可是松子有些不放心,“煎藥麻煩的很,火候掌控的不好就會影響了藥效。這個我比較在行,還是我去吧。“
鬆鬆也只好作罷,松子則親自給百合煎藥。
百合睡醒,從松子口中得知自己懷孕的訊息,除了有些吃驚就剩下歡喜了。
每一個當母親的人都是歡喜的,這種喜悅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替代的。
生命就是這麼的神奇,想著肚子裡面多了一個會跳動的小生命,百合的眉眼間都是幸福感。
百合的手放在肚子上,臉上滿滿的幸福感。這是她跟松子的孩子,這是她第一個孩子。雖然來的突然,卻是上天的恩賜,是她的福分。
松子拉著百合的手,柔聲說道:“花少說了現在胎兒的月份小,你的身子有些虛,需要靜養。什麼都不要管,安心的休息。等胎位穩了,我就帶著聘禮,娶你過門。”
百合的臉上有些泛紅,“百合此生能夠得到松子大哥的真心就足矣。”
松子喂百合喝了安胎藥,就囑咐她又睡下休息。
松子初次當爹,歡喜的很,把開業表現的機會都讓給了別人。安心安意的守著百合,笑的嘴角都合不攏了。
這樣煽情的畫面,鬆鬆自然不會在哪裡待著,她很識趣的走了出來。
鬆鬆見墨雨許久沒有出來,特意來找。
門推開就看見一身白衣飄飄的司徒悅一臉深情的守著正躺在美容椅子上面熟睡的墨雨,司徒悅看見鬆鬆示意她出去。
鬆鬆看了看墨雨,這才輕手輕腳的關好了門。
夕陽西下,躺著的墨雨動了動,摸了摸肚子,覺得好餓。
她閉著眼睛喊道:“鬆鬆,快點給我端點好吃的來,我快餓死了。”
她揉了揉眼睛,睜開雙目,就看見司徒悅守在旁邊,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墨雨頓時睏意全無,環顧四周,這是她的快樂休閒中心。什麼時候司徒悅來了,而她又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記憶中,她走進來的時候恆公子在這裡,她不知道為什麼頭突然變得很重,就暈倒不知道發生什麼。
“你怎麼在這裡?”墨雨有些不開心的問道。
這個司徒悅說了讓他離她遠點,就是聽不懂。
司徒悅關心的問道:“墨雨,你可覺得有何不適?”雖然脈象看起來無事,人睡醒來了也很是精神的模樣。
可是吐了血,這可是大事。
“不適?”墨雨想著就是突然頭暈了一下,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不適,殿下可以走了。”
免得在這裡礙著她的眼,到時候就真的變得不適了。
司徒悅也不跟她計較,柔聲說道:“你暈倒後,吐了一些血,所以我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