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第一次見吳放放出手彈人腦蹦兒起,吳放放這個愛好幾乎成了她的招牌動作,但對房冬,她只出手彈過一次,後來哥幾個一直輪流被她彈,唯獨沒再彈過房冬,不知道這算不算特殊對待?
“別打,我還疼著呢。”房冬捂著自己的腦門。
“我打上面你下面疼?一根筋連著呢?”大夥笑了起來。
“廢話,你打哪兒我不也得來個本能反應躲一下嗎?全身不都得跟著動動?這叫牽一髮而動全身!”
“狗嫂,能不能解釋一下,為啥總彈我們腦蹦兒,換了他就改拍了呢?”胖子發現了這個問題,出來找答案了。
又是打岔,讓房冬一直頭疼無法治理的說正事時打岔,成了這幫哥們的常事,但今天,房冬卻希望這個岔打得越遠越好。
“心疼你們還不懂?彈你們是用兩個手指,拍他用四到五個,孰輕孰重不知道嗎?”
孰輕孰重用在這裡合適嗎?房冬覺得有些……反正自己的語文也不咋地,能聽懂就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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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沒想到胖子此時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被彈過無數次的腦門,停止打岔了。
吳放放迅速回到了房冬不想談的話題來:“我知道你不願意接涮吧,可我們大夥都同意,少數服從多數吧。”
房冬往直坐了坐身子,下面一陣撕裂痛感傳來,不由地一咧嘴。
“別激動,慢慢說。”吳放放又伸手摸上了房冬的臉蛋。
奶奶的,怎麼有種任人凌辱的感覺呢?
房冬把她的手拿開,這事就得好好說說了:“東叔是開集團公司的,裡面股東不少吧?但最後誰說了算,還不是東叔嗎?”
“對啊,你想說什麼?”吳放放點點頭。
“為啥東叔說了算,怎麼不來個少數服從多數呢?那是因為東叔的股份大對不?這是規矩,對不?”
“嗯……”吳放放搖搖頭:“你這話對,也不對,股份大沒錯,但更重要的原因有兩個,一是你東叔總會做出比別人更正確的決定,二是大家都怕他,沒人敢反對他。”
怕?有靠怕管理公司的?
這……不講理吧?房冬正要反駁,吳放放的話就又來了:“咱們現在的情況也一樣,論股份,我算大股東吧?”
“沒……”房冬的沒我大還沒出口,就被吳放放就伸出右手並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按在了他嘴唇上:“聽我說,乖。”
“現在,咱們的情況就是這樣,第一,我總能做出最正確的決定,第二,他們幾個都有點怕我……”
“誰怕你?!”房冬一激動,又疼得呲牙咧嘴了。
“你,敢說不怕我嗎?”吳放放把臉湊近了房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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