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他?
但如果不是他自爆的,顧銘又怎麼可能知道?
顧銘是自己最好的好朋友,根本不會騙他?
聽到司錦年不承認,顧銘強忍笑意道:“年哥,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昨晚可是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親自告訴我們,你…你秒射不行的。”
“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哭的有多難過,哭得那叫一個稀裡嘩啦、驚天動地啊,咱們現在可全都知道了!”
顧銘覺得,昨晚他挨的打跟知道了司錦年這麼大的秘密相比,絕對值了。
聽到顧銘的描述,司錦年只覺得自己的天塌了。
腦袋裡再次傳來一陣嗡嗡聲,整個人都快要羞恥的昏厥過去了。
此時此刻,司錦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幹脆直接逃離地球,永遠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一想到昨晚自己那副狼狽不堪的糗樣,居然被顧銘等人知道了,司錦年就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好讓他把那段尷尬至極的經歷徹底抹去。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司錦年懷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顫抖著問道。
顧銘猶豫了一下,如實回道:“大家都知道了啊!”
“不過你放心,我都已經提前警告過他們,絕不會有人亂說亂傳的。”
“而且我來醫院也是偷偷來的,除了昨晚的兄弟們,關於你不行的這件事絕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的。”
顧銘拍著胸脯向司錦年保證,但臉上卻始終掛著那忍俊不禁的壞笑。
他可以不跟別人說,但其他人會不會偷偷往外傳,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司錦年現在不想逃離地球了,想殺人滅口。
把昨晚跟他喝酒的狐朋狗友們全都殺了。
閉了閉眼,司錦年深吸了口氣,試圖平複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
他從未像此刻這般感到無地自容,彷彿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臉頰,火辣辣地灼燒著他。
回想起曾經被裴書臣扒光衣服綁在樹上的場景,那時的他雖然同樣覺得顏面盡失,但與如今自爆自己不行的事情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緩緩睜開眼,司錦年用顫抖的手捏了捏眉心,聲音略帶沙啞和顫抖地再次開口問道:“除了這件事,我昨晚……還說了些什麼其他的嗎?”
司錦年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安和期待,希望從顧銘那裡得到一個能讓他稍微安心一些的答案。
但接下來,顧銘的回答再次讓司錦年有種他命不久矣的強烈感覺。
顧銘思索了一會兒,道:“你昨晚說了很多,你還跟我們說裴書臣現在是你的專屬床伴,說他在床上可能放的開,可騷了,年哥,這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