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蔬菜沙拉,一點肉腥都沒有,跟喂兔子有什麼區別。
難怪裴書臣那麼瘦,每天就吃這些東西能胖才怪呢!
思及此,司錦年突然靈光一閃,轉身回到了臥室。
拿起手機,司錦年剛準備給他媽打電話,想讓他媽給裴書臣找個做飯好吃的廚子,以後專程照顧裴書臣的衣食起居時手機響了。
“喂,有事?”
司錦年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他的滿腦子現在都是如何解決裴書臣以後吃飯的問題。
電話那頭傳來顧銘明顯刻意壓低嗓音的聲音,以及醫院裡隱隱約約叫號的聲音。
“年哥,你怎麼樣了啊,酒醒了沒?”
顧銘有些壓抑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好像做賊一樣。
雖然頭還是有些疼,但酒絕對是醒了。
司錦年蹙眉,對著電話道:“早醒了,你有事說事,沒事我這還忙著呢。”
“我沒事啊?不是你昨天讓我今天陪你來醫院的嗎?號我掛好了,都快叫到你了,你什麼時候過來啊?”
“我掛的可是專家號,過號了又得重新掛了。”
聽到顧銘說陪他去醫院,司錦年心裡咯噔一下,腦子裡閃過一些模糊,且不太好的零碎記憶。
“什……什麼……什麼醫院?我又沒病,去醫院幹嘛?”
司錦年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帶著幾分驚愕和緊張。
說話間腦子高速運轉了起來,但他昨天實在喝的太多的,導致他現在完全想不起來他昨晚喝酒後的任何事情。
司錦年心虛的一批。
“昨晚不是你跟我說你那方面不行,讓我今天務必陪你來男科醫院看病的嗎?”
顧銘抬頭,看了眼醫院叫號顯示器上司錦年的名字忍不住的勾唇。
想笑,但又怕傷了司錦年的自尊心。
聽到顧銘所言,司錦年頓感五雷轟頂,腦子裡彷彿有一顆炸彈轟然炸開。
他的臉更是瞬間爆紅,攥著手機的手由於極度的羞恥和緊張,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
“你你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了,我我我我我怎麼可能不行了,你少在這詛咒我。”
“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司錦年氣急敗壞,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羞憤。
這種事他怎麼可能會自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