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那拔手指好了。zi幽閣”他歪著頭看我,倒是好說話,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
但他還不如不換,拔手指這種懲罰,簡直稱得上是酷刑了,能算是簡單的懲罰嗎
我嚇得臉都青了,顫聲道:“拔手指不好,還能不能再換一種”
小孩見我總是推脫,突然面『色』一沉,眼睛陰冷的瞪著我,生氣道:“你是不是想賴賬了不想接受懲罰了”
“當然不是。”我看他不高興了,嚇得後背滲出一身冷汗。道:“我只不過想自己選一個懲罰方式,比如剪頭髮什麼的。”
“剪頭髮”小孩一愣,突然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好像見鬼了一樣,問我:“你是不是人”
我心裡一顫,見他還一臉狐疑的看著我,不是太確定,便強裝鎮定道:“為什麼這麼說”
“只有人才不怕剪頭髮”小孩尖叫一聲,越說越害怕,直接退了好幾步,離我遠遠地。
我巴不得他離我遠點,別說他怕我了。我都快被他嚇死了,但我現在不能曝光,只好笑著對他招了招手,道:“你剛才不是聞過我了嗎,你聞到人味了”
被我這麼一問,那小孩面『色』緩了緩,好像想起我不是人一樣,道:“那倒沒有,你身上的味道跟我一樣,是鬼姐姐。”
說著,他鬆了口氣,又小心翼翼的湊到我身前,深吸幾口氣,聞我身上的味道。
我立即拉扯住百鬼袍,將我全身都捂嚴實,百鬼袍顯然能遮住我身上的味道。
他重新確定我是鬼的身份後,又咯咯笑起來,道:“姐姐。你好厲害,竟然連頭髮都敢剪,咱們鬼的頭髮,只要剪斷就再也不會生長出來了,你不怕剪成光頭嗎”
“剪一點沒事的,這才說明咱們玩的大啊,如果一會你輸了,你也要剪頭髮,並且把閻王殿的地址告訴我。”我鬆了口氣,原來鬼的頭髮是不可再生的,所以頭髮對於他們來說,應該跟人的手臂和腿一樣,只要斷掉,就永遠不會再長出來了,怪不得他剛才那麼害怕。
“姐姐,換個條件可以嗎,我不想剪頭髮。”小孩顯然是被我鎮住了,蔫頭耷腦的看了我一眼,悶聲道。
我點點頭,笑道:“當然可以,但你現在就得把地址告訴我。”
我心裡已經快急瘋了,一刻也不想跟這小鬼孩多待。
他歪頭想了想,點點頭:“好吧,一會你出去。順著這條路一直走,看見提頭禍鬥,就跟著它走,一直走到它把頭扔掉,就到了閻王殿。”
他說完,還好奇的問我:“鬼姐姐,你跟閻王他老人家是親戚啊,去閻王殿幹什麼那地方可害怕了,據說牛頭馬面都在那裡,要是有那個鬼不聽話的話,它們會直接把鬼撕開吃掉,所以你去那裡的話,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他說著,碩大的頭顱還在我身上話間,前面已經隱約出現一隻四條腿行走的龐然大物,個頭至少得有水牛那麼大,長著狗頭豹身,腳爪子比我手都大,很粗壯的樣子。
它悠閒的在馬路上溜達,嘴裡叼著個黑乎乎的東西,一縷頭髮從它嘴角耷拉下來,髮梢還緩緩的滴著血。
蘇唯一把攥住我的手,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注視它的眼睛,然後帶著我跑過去,跟在提頭禍鬥身後,學著它的頻率走。
“嗷。”提頭禍鬥瞬間注意到我們,對著我們回頭叫了一嗓子,好像在跟我們打招呼一樣,並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
我緊緊跟在蘇唯身後,想讓提頭禍鬥走快點,早點帶著我們去閻王殿,蘇唯說陰婚書都放在閻王殿裡,鹿銘下來偷陰婚書,一定也是去閻王殿。
可提頭禍鬥好像跟我們玩起來了一樣,慢慢悠悠的往前溜達。一邊走還一邊怪異的扭動著,好像在跳舞一樣,時不時還回頭看我們一眼,示意我們跟著它一起扭。
我看提頭禍鬥那悠哉的架勢,不由著急,便拽了拽蘇唯。問能不能稍微催催它,讓它快一點,這禍鬥看上去,一副的樣子,根本沒有蘇唯說的那麼厲害。
蘇唯顯然也是第一次見這提頭禍鬥,剛開始顯得很謹慎,跟了一會,或許蘇唯也覺得它,放鬆下來,跟提頭禍鬥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最後直接跟它並排走了,還學著提頭禍鬥走路的步子。看上去很搞笑。
有了蘇唯的配合,提頭禍鬥明顯心情大好,嘴裡叼著人頭搖頭晃腦的,速度快了不少,就在我們越走越繁華的時候,提頭禍鬥突然頭一甩,把它嘴裡的人頭朝我甩過來,緊跟著扭頭朝我看來。
我沒想到它走的好好地,會突然回頭看我,我們倆的目光瞬間交接在一起,我根本來不及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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