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的拍賣行找到了那邊的收藏家,最後真的給她拿下了那支球杆。
當然,免不了被宰一筆。
說是球杆,不如說是古董、藝術品。
據說是什麼十八世紀的東西。
顧緲聽著那邊的介紹,內心早已麻木。
“知道了,把賬號發我,我去彙款。”
麻木的聽完,麻木的打款。
賬目上的零頭在一秒鐘內消失不見。
好像只是幾個數字的更改,沒有影響什麼。但顧緲還是忍不住肉疼。
換做穿書前,別說這個零頭了,就是這個零頭的零頭的零頭,她到死也沒這麼多存款啊。
週二那天顧緲有課,但是為了去港城,週一也一併請了假。
週一下午,她就到了港城。
她沒和顧敘說,但那些保鏢都不是啞巴。
所以一落地,她就看到了舉著牌子的艾瑞克。
對方見到她,笑嘻嘻的踮起腳,用力揮動手裡手寫的牌子,“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升職加薪了的緣故,這次見面,艾瑞克活潑了很多。
也許是因為老闆不在。
“怎麼是你來接我?”顧緲的行李被他拿走,“今天不用工作嗎?”
“要的,但是我一個小員工自然是沒那麼忙的了。顧總在開會,所以讓我來接您。”
顧緲不意外。
“您的傷好一點了嗎?”
上了車,艾瑞克關心的問。
她臉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紗布還在。
醫生說可以摘下來了,但她覺得傷口太醜了,想了想,出門的時候還是扯了一塊紗布貼了上去。
“嗯嗯。”她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艾瑞克,像個開啟的話匣子,開始喋喋不休:“實在抱歉啊小姐,您出事的時候,顧總在出差,今早才落地,恰逢週一,會又是開不完的。所以沒能及時去看您。”
“我知道他忙。他前幾天說要來看我,但是被我拒絕了。”
怕他真的飛回來,她還特地叮囑了好幾遍,說自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