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這個分數,很難記不住。”
齊醫生被她的話逗笑,“你說得對。”
“真羨慕你,成績這麼好。我上學的時候不行,一直吊車尾。我爸媽頭疼極了,甚至已經準備好了送我出國。”
“然後呢?”
“然後我就真的出國了啊。”
“……”
齊醫生轉身從身後的桌上撈了一張名片遞給她。
顧緲接過來。
是他的名字。
背面,寫了他的一些簡短的介紹,包括畢業院校。
顧緲挑眉,“這學校似乎不是有錢就能上的吧?”
看起來不像是能隨便鍍金的地方。
“在那讀的研究生,順便混了個博士。”
他說的很隨意,但顧緲知道他走到今天沒那麼容易。
“你是京市人嗎?”
“不是。”齊醫生:“我是臨市人,就在隔壁。”
“哦,怪不得你今天差點遲到。”
“是呢,大週末的真的很堵。”
“真是辛苦你了。”
“談不上,畢竟門外那個姓祁的確實很大方。”
“你之前認識他嗎?”
“算是同學吧。”
“算是?”
“之前住過一個寢室,高中的時候。”
“你不是臨市人嗎?”
“是啊,我高中在京市讀的,這不是想著,在京市高考沒準容易一點。”
顧緲終於開始正式打量起眼前這個男人。
對方沒有穿白大褂,風衣搭在衣架上,身上是一套簡單幹淨的白襯西褲。
很符合精英形象。
“看出什麼了嗎?”齊醫生毫不避諱她的打量。
“他們都說做心理醫生開這種工作室的都很有錢,我之前還不信。”
顧緲從他的腕錶和皮帶上收回視線。
“家裡是做點小生意,不過沒有姓祁的家底那麼殷實。”
“也不差了,畢竟能和他讀一所國際學校。”
據說能上得起那所學校的,非富即貴。
一半是富家子弟,一半高幹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