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蔓坐在沈初禮的酒店房間裡,看著沈初禮上躥下跳地找昨天脫下來的襪子。
“初禮,不是我說你,”米蔓開口準備教育她,“為什麼你不能每次換下來就洗掉呢?為什麼非要攢到一起洗?”
沈初禮搖搖頭,看起來煞有其事地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很討厭洗襪子。”
沈初禮並不是討厭做家務活,她可以手洗衣服褲子,但就是不喜歡洗襪子。
以前在學校住宿的時候,如果不是馬上就要沒有襪子穿了,她是絕對不會洗襪子的。
沈初禮詭譎一笑,問米蔓:“蔓蔓,我給你加工資,你幫我洗襪子行不行?”
米蔓:“......”
你怎麼敢的呀?
怎麼敢問出這麼不要臉的問題啊?
米蔓看著沈初禮盆子裡的襪子:“這不只有三雙嗎?你平時不是攢齊七雙才洗的嗎?”
沈初禮:“......”
就在沈初禮沉默的間隙,門鈴響了。
米蔓跑去開門。
當她看見門口提著宵夜過來的江斯嶼時,一切都有了答案。
米蔓說:“斯嶼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江斯嶼揚了揚另一個手上的劇本:“來找阿禮對戲。”
米蔓點點頭,很識相地對洗手間裡瘋狂洗襪子的沈初禮說:“初禮,斯嶼來找你對戲了,我先回房間了啊!”
沈初禮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將散落在耳邊的一縷頭髮挽在了耳後:“什麼?”
米蔓又重複了一遍:“我先回房間了,你跟斯嶼對戲吧。”
沈初禮的視線這才從米蔓的身上移到了江斯嶼的身上。
沈初禮點點頭:“好,你回去吧。”
然後沈初禮對著江斯嶼說:“你先坐,我去把襪子洗完。”
江斯嶼似乎也有些侷促,放下宵夜之後,他站起來:“我來幫你吧?”
沈初禮:“???”
救命啊,他是不是有病啊?
見江斯嶼一臉沒有反應過來的無辜模樣,沈初禮揚了揚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