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沈初禮開著車帶著江斯嶼回了家。
車停進江斯嶼家的車庫時,沈初禮有點緊張了。
“我有點不敢倒車了,你車庫旁邊那輛是法拉利啊,蹭到了怎麼辦啊?”沈初禮問。
江斯嶼車庫緊挨著的一輛車,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
雖然沈初禮沒有一眼看出那輛車的價值,但是看車型就知道不便宜。
可能她現在拍戲的片酬,拍一個月也就剛剛夠付這輛車。
“沒事,倒吧,”江斯嶼按下車窗看了一眼,補充說道:“那輛也是我的。”
沈初禮:“......”
他是富二代這個訊息,我有猜到。
但是,為什麼可以這麼富?
見沈初禮不動,江斯嶼又說了一遍:“倒吧,蹭到了不要你賠。”
沈初禮點點頭,說:“那是,蹭到了算你倒黴。”
然後,沈初禮一換擋,一氣呵成。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那輛紅色法拉利的旁邊。
兩個人下車,沈初禮隨口一問:“你家,是做什麼的?”
江斯嶼似乎也沒想太多,就回答她:“早年間父母在香港做生意,近幾年才回來的。”
香港的生意人,那不就是有錢人的別稱嗎?
救命,下屬比股東有錢怎麼辦?
這個氣質好像拿捏不起來了。
沈初禮問:“那你早年間也跟著父母在香港?”
“呆過幾年。”江斯嶼回答。
沈初禮上下打量了江斯嶼一番,給出一個結論:“這樣說了之後,你是有點港風靚仔的意思。”
江斯嶼被沈初禮的話逗笑,“謝謝,沈老師。”
沈初禮揚了揚眉梢:“香港也興叫老師?”
“香港也叫老師,”江斯嶼看向沈初禮,嘴角一勾,“不過可以叫你,阿禮。”
阿禮......
他聲音清冷,但叫阿禮的時候,莫名的有種繾綣的意味。
別說,他叫阿禮,還......挺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