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第一遍彈得不好,她還可以勉強接受這個理由。
可在有對比的情況下,江斯嶼他是怎麼這麼理直氣壯的?
“真的很難,”江斯嶼一臉無辜地說道:“而且吉他的琴絃彈多了手指是會疼的。”
江斯嶼怕她不相信,還補了一句:“要不你來試試?”
試試就試試!
沈初禮接過江斯嶼手裡的吉他,在椅子上坐好。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她按照看見過的樣子,翹起二郎腿,抱住吉他。
“彈哪幾根琴絃?”沈初禮抬頭問。
江斯嶼站到沈初禮的身後,想也沒想就從後環住她,將她的左手手指一根一根放在應在的地方。
然後他準備去擺弄沈初禮另一隻手。
他太高了,只能再彎腰去夠沈初禮另一隻手。
他從另一側低頭去看的時候,沒有想過沈初禮會偏頭。
那一下,不偏不倚。
沈初禮的唇正正好好碰到了江斯嶼的下巴。
這一刻,江斯嶼忘記了自己原本的動作,也沒有反應過來,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樣的動作。
他只知道,沈初禮的睫毛很長,她的睫毛從他臉頰上劃過,很癢,像是被一片羽毛輕輕拂過。
江斯嶼幾乎屏住了自己的呼吸,這一瞬間,他覺得窗外吹動樹葉的風好像停止了,陽光也變得溫暖柔和,樓下似乎有籃球撞擊地面又彈起的聲音,但這些好像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因為此時此刻,那些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都變得虛無縹緲。
世界只剩下一種真實,那就是沈初禮。
沈初禮不經意又轉瞬即逝的那個吻。
......
“那個,對不起,那個我、我不知道你靠我這麼近。”沈初禮咬著嘴角,語無倫次地跟他道歉。
直到聽見沈初禮的聲音,江斯嶼才重新開始呼吸。
他低下頭,裝作整理衣服,可羞紅的脖子和耳根卻沒有辦法掩飾他此刻內心的慌亂。
沈初禮意識到的江斯嶼的難為情,也很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感到抱歉。
雖然是無心之失,但終歸還是影響了江斯嶼的心情,沈初禮便開口說:“要不今天先到這裡吧,有時間我們明天再練。”
江斯嶼也是立即點頭,不敢看她的眼睛:“好。”
沈初禮以為他還是尷尬,所以才逃避自己的視線。
其實不是,他是不敢她看眼睛裡的坦蕩。
他不想承認,這個輕飄飄的過失,只讓他一個人心動了。
而始作俑者,卻只是覺得困擾。
“那我先回去了,我還要把吉他還給別人。”江斯嶼邊收吉他,邊說。
沈初禮點點頭:“好。”
看著江斯嶼落荒而逃的背影,沈初禮才後知後覺地覺得尷尬。
他那樣寒冷,十年如一日的冰川,也會因此而破裂消融嗎?
“沈初禮,你在想什麼?”沈初禮問自己。
而後又像是警告一般,喃喃對自己說:“他可是江斯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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