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1日晚,漯城郊外的邸家村僅剩下零星的幾家燈火。
附近幾個縣接連發生了搶劫殺人案,派出所白天還特地上門宣傳,提醒村民晚上誰叫的時候一定要關好門窗。
從輝縣沿107國道向東前進,大約20分鐘即可來到位於國道旁的聚靈鎮,再東行三四里,就是邸家村。
村子的西北角,有四間坐北向南的平房,平房前有走廊,最西間為廚房,有向南開的單扇木門。
這是村民邸之仙的家,這個42歲的農村婦女帶著14歲的女兒和11歲的兒子住在這裡。不想,這個祥和幸福的家卻被惡魔給盯上了。
他瘸著腿,走了一天一夜,也許是因為累了,或者是因為他又發現了目標,總之他停了下來。
回家的念頭,消失得一乾二淨。他照舊像個瘟神一樣,在村子裡四處遊蕩。
他完全用一個征服者的冷眼去觀察所有的目標,自認為可以使用一切殘忍的手段去佔有他想佔有的一切,殺人已經很自然地成了他實現目的的一種手段。
此時的他,已然是一個毫無人性的冷麵殺手。
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就到了這裡。昨日黃昏是在田邊看到風韻猶存的邸之仙,消失多日的原始慾念又重新回來了。
他很興奮,當即想要弓雖女幹她。但當時天色已微明,已有早起的人們吆喝著耕牛下田犁地了,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把八稜錘塞在了邸之仙家西邊的麥秸垛裡,回到山上躲了起來。
凌晨1點鐘,他再次來到邸之仙家門口。為防止走路有響聲,他特意穿了一雙淺靿黃球鞋,按照事先看好的地形,直接到院子西邊的麥秸垛跟前,將事先藏好的八稜錘抽出來,像個幽靈溜進了院子。
院子裡很靜,整個村子也是一片沉寂。他掏出隨身攜帶的水果刀,輕輕撥開了客廳的門,開啟一道門縫擠了進去。
進到屋裡,他蹲下身子聽了聽,一家三口都睡得正香。西間靠西牆頂南牆有一張床,床上睡的母子倆。東里間西北角靠北牆頂東牆有一張床,睡的是小姑娘。
“這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啊。”他不自覺陰笑起來。
因為害怕出聲,他又緊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隨即,他毫不猶豫地用八稜錘砸開了邸之仙的頭,然後對著她兒子的頭,也砸了幾下。看他們都不動了,又到東間屋,對著那女孩一錘子下去,就把她打暈了。
然後,這個喪盡天良的惡魔,對那女孩的屍體進行了侵犯。中間還停下來兩次,第一次是去西間屋裡翻錢,只翻到4塊硬幣,氣得他把硬幣塞進了小男孩的嘴裡。
第二天中午,鄰居家女兒來找劉菲菲,在門口喊了好幾聲都沒人答應。於是,她來到西間屋裡一看,發現邸之仙母子倆都赤條條的,被子也沒蓋嚴,嚇了一跳,趕緊跑回了家。她媽聞訊後要她一起去看發生了什麼事,可她走到門口,不敢再往前走,她媽一個人去了。
一會兒,她見媽媽哭著從邸之仙家中跑了出來,大聲喊著“殺人案了,快報警!”一邊喊,一邊驚慌失措地往村裡跑。
……
冬日的暖陽下,光禿禿的田野,依然綠得耀眼。田埂上的小草倔強生長,它們訴說著生命的堅強。
李睿收回遠眺的目光,說道“回去吧。”
“不再走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