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帶著些許猥瑣的意思,北安哪裡還能不懂。
她剛剛還說都是些小屁孩還能玩出來什麼花樣,現在就被打臉了。
事實證明,現在的孩子的確是早熟,
這人的提議同伴倒是沒有當回事,“你惡不噁心?老子喜歡的是婀娜的姑娘,姑娘懂不懂?這種搓衣板你也要?而且這特麼和你一樣帶把的!”
“就是,你噁心死了。”
那人沉默了一下,也接了下去,“哈哈,我這不是嚇唬他一下,讓他早點把錢交出來嗎?你們這拆我臺幹嘛?”
這個話題帶了過去,他們卻還是沒有放過地上的人,時不時就推打幾下,耐性很好的等著那個人自己將錢拿出來。
他們一看就知道不是急於用錢,畢竟他們沒有對眼前的人採取搜身的政策。
而像是貓抓到了老鼠,慢慢的玩弄。
說著差不多的臺詞也絲毫不覺得無聊。
地下的人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沉默的坐在地上低著頭。
因為被擋的嚴實,北安壓根看不到那個人的臉。
不,連上半身都看不到蹤影,只能看到大概的動作。
毛線怪和北安安靜的站在原地,毛線怪這次絲毫不急,不知道在等待什麼。
夜幕降臨,那些人終於感覺到了沒趣,“算了算了,我該回家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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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改日再過來收拾你。”
他們一個個轉身,北安和毛線怪往後躲了躲,更為隱秘了。
那人的面前還站著一個人,是剛剛提出要將他……
“喂,走了!你把他扔在這裡也不會怎麼樣!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個人答應了一聲,低下頭不知道對地下的人說了什麼,轉過身的剎那,北安看到了他脖子上紅色的胎記。
原來時過境遷,現在他們家的人不是那些熊孩子的頭領,思想卻比其他孩子惡劣許多。
那人跟上其他的少年離開,只留下了牆角蜷縮的人。
北安看了一眼,發現那個小人坐在那裡沒有動。
“他不走?”
毛線怪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北安,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
那個笑容在巷子稀薄的月色下,看起來格外的瘮人,明明還是那張臉,卻像極了來討命的厲鬼,“你沒有聽到他說什麼嗎?”
北安還真沒聽到,誠實的搖了搖頭。
毛線怪的笑容更深,“他說,你如果在這裡乖乖等我,那我們之後就不欺負你了,還會讓你成為我們之中的一員,如果你不在這裡等我,那我就弄死你,反正你無親無故,也沒有人在意你到底時不時死了。”
北安多看了他一眼。
“他們家骨血裡的劣根是改不掉的,不論如何他們都會成為最壞的那一個,不管是過了多少年,又過了多少代。”
毛線怪死去的時間過的太久太久了。
但是不論多久,現在回來看到這些人,這些情景,還是可以瞬間讓他想起以前。
兄長那時候為何會死,不正是還有其他原因嗎?
北安剎那就懂了。
那人果然沒有過多久就回來了,他的過來,看著坐在地上瘦弱少年灰敗的臉,“你果然聽話,你只要聽我的,我之後不會虧待你的!”
他的手伸了出去,瘦弱少年的衣服轉眼間被撕碎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