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死性不改,我就可以殺人了?”北安抿了抿唇,“按照情況再說。”
這些雖說是npc,但是死了卻沒有任何懲罰標準,所以北安的話也沒有說的太死。
有時候遊戲太過真實會給人一種錯覺,北安下意識的覺得不能濫殺無辜,但是如果這些人不無辜呢?
她就不知道應該如何了,順其自然最好,毛線怪對於當初傷害他們的人,記得一清二楚。
有幾戶已經被毛線怪剛剛吃掉了。
怎麼想都覺得欺負他的應該是這附近的的人家,可是北安沒想到,毛線怪直接帶著她去了遠處的一家。
這裡北安還沒有來得及讓南城他們疏散呢,以為不會波及到這裡。
“這裡是……”
毛線怪身形已經恢復正常,笑了一下,“當初欺負我和兄長的人都是經過他家的挑唆,如果你要找當初欺負了我們的人,自然是先要來找他。”
這還真是意外……
這裡較遠訊息還沒有傳播,為了看這家是否已經改邪歸正,現在他們只是裝作路過而已。
北安還特意找了個斗篷,將自己整個身子罩在裡面,裹了個嚴嚴實實,只留下一雙小手從裡面伸出,拉在了毛線怪的衣角上。
在外人看來,這興許是一對兄妹呢!
他們只是探查一下,毛線怪現在冷靜了許多,也可能是因為剛剛讓他氣惱的人已經全部死了,現在和平常一樣。
“如果他們死性不改,你攔不住我的。”
“如果他們死性不改,我不會攔你。”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從那裡走了過去。
“他經常會去的地方,我帶你去。”
北安走著走著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又不知道那個人的體貌特徵,如果你騙我怎麼辦?”
毛線怪多看了北安一眼,“他的後代我不太清楚,不過當年我離開這裡的時候,他們家祖祖輩輩,這裡都有一個胎記,紅色的。”
他指著臉和脖子的交界處,那也是十分明顯的位置。
北安點了點頭。
紅色的胎記其實一般來說比較少。
毛線怪帶北安來的是一處隱蔽的小巷,這裡的因為建築風格的原因本來就錯綜複雜,這個東西真的可以說是犄角旮旯,連個人影都沒有。
前面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帶著低聲的威脅和抽噎聲。
他們兩個視力都十分好,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到發生了什麼。
幾個人中間圍著一個人,為首的人背對著他們,手中似乎在翻弄著什麼東西,“不對啊,我記得你今個可是該結月錢了,怎麼才這麼一點?”
旁邊的人立刻踢了一腳坐在地上的人,“說!你是不是私藏了?”
有沒有搞錯!怎麼都是搶劫這麼沒有新意的事情?
不過好像一般這種地方,除了搶劫也沒有什麼其他更惡劣的事情了。
畢竟,這些人看起來年紀也都不大,小孩子的劣質還能到哪?
北安和毛線怪站在後面隱蔽處,可能是因為那個被欺負的是一個人,毛線怪沒有發怒,而是看著。
看來,不牽扯到他哥哥的事情,就還好。
前面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是手中的錢拋起隨後被接住,“說!剩下的錢在哪?是不是你藏起來了?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一個月的月錢有多少!”
前面那個人囁喏的聲音終於傳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那個人的聲音很小,帶著點小心翼翼的意味,再加上聯合之前的話,顯然是經常被打劫的。
旁邊的人十分暴躁,又踹了他好幾腳,“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錢的話會怎麼樣吧?我們幾個今天可是要去找樂子的!如果你不把錢較出來,你就給我們當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