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走了。
雲止深吸口氣,隨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刮乾淨了啊!
這鄴殊,若不然不說話。
張了嘴,就如此毒舌。
“哎哎,你們這是剛剛從山後刨出來的梨花釀?給誰喝的啊?”
杭池截住取了酒回來的下人,問道。
“客人。”
下人才不上當呢。
杭池無言,客人?哪個是客人?
外來的都算客人吧。
“公子,你說,咱們和鄴殊公子,哪個是客人啊?”
“他是客人。”
這回,雲止倒是沒爭。
杭池不由樂。
回到住處換了衣服,顏書便出了門。
燈火幽暗,一個人杵在拐角處等著她呢。
“你還真是不累。”
她要做什麼,他掌握的門兒清。
“正巧的,我也想瞧瞧,這幕立仁能說出什麼來。”
虞楚一沒阻攔,他想看就看唄。
這偌大個江湖,這麼多的門派世家。
唯他雲家,與幕天承出事兒沒有任何關係。
雲必暘很聰明,他當年應當是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就抱病回家了。
“這解家,也不知到底是什麼來路。我派人去查了,但,直至現在也沒有什麼訊息傳來。在黑山時咱們見了一些,但,很快就溜了。由此來看,也不是亡命之徒,相反很惜命。”
往花池的方向走,虞楚一一邊說道。
“放心吧,我也在調查。若有進展,第一時間告訴你,不要錢。”
虞楚一不由笑,扭頭看他,“想拔雲止公子的毛,也挺容易的。”
雲止也輕輕地抿唇,“你想做點兒別的,其實也容易。”
“沒興趣。”
想都沒想,虞楚一直接拒絕。
如此,雲止也沒覺得沮喪。
“到了。”
花池這裡有個地牢,入口在牆邊,一溜兒的花叢做阻擋。
入口開啟,虞楚一先下去了,雲止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