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統領也不客氣,接過荷包便帶著人走了。
迎面正撞上急匆匆趕過來的許父,許父見到宮中的人,趕緊俯身行禮,等人走了之後,便腳步匆匆地到了葉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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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要將皇上賞賜的東西搬到自己的院子裡面去?”
開口便是指責,許碧清冷笑了一聲,“這些東西都是皇上賞賜給女兒的,不搬到女兒的院子裡面,搬到哪裡?”
許父氣得手掌發抖,“你如今翅膀硬了為父管不了你了是不是?皇上賞賜了那麼多的寶貝,你一個人怎麼看管的好,若是丟了哪一件,可都是殺頭之罪,還不趕緊讓管家將東西全部都搬過來,放到庫房裡面鎖好,切莫在胡鬧。”
這話說的彷彿是真心在為她這個女兒著想,可是那眼中露出來的急促與貪婪,當真是讓許碧清連看他一眼的興致都沒有了。
“一些事情便不勞爹爹費心了,既然女兒將東西搬回了自己的院子裡面,那麼自然有房子收拾妥當,只要有人不怕沒命,那就儘管來偷。”
許碧清定定地盯著自己父親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說道。
許父氣的臉皮都在發抖,指著許碧清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許碧清抬手將他的手壓了下去,“父親不必如此激動,您的好意,女兒都心領了。”
說完這話,轉身便欲離去,又想起什麼,扭頭道:“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父親,三日之後女兒會在府中舉辦宴會,屆時會邀請京城中的權貴來參加,這幾日父親便好好準備一下,免得在那些權貴面前失了臉面。”
看了一眼他,許碧清扶著丫頭的手大步離去。
許父冷哼了一聲,甩袖離開。
許碧清動作當真很快,前一天才接到了皇上的賞賜,第二天邀請眾人赴宴的帖子便已經送到了將軍府上。
葉桑翻看著手中的請帖,抬頭朝著坐在書案旁邊的姬長夜看去,“許家胃口可真大,這才剛剛出名,就這麼急著邀請京中的名門貴族,也不怕被人甩了臉面。”
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將手中的請帖放在了一旁。
姬長夜放下了手中的筆,淡淡道:“正是因為還沒有在京城裡面站穩腳跟,所以才如此著急。”
看著他一副淡然的模樣,葉桑十分疑惑,“你早就猜到他們會這麼做?”
姬長夜點頭,當自己剛畫好的丹青拿起走到了葉桑跟前,放在了她的手邊。
葉桑低頭,約摸書本大的一張紙上,畫著一個以頭沉思的女子,容貌精緻,一舉一動惟妙惟肖,可不正是她。
將畫像拿起,葉桑挑眉,“我得了。”
一副任意而又得意洋洋的模樣。
姬長夜微微抿唇,眼中帶著點點笑意,“本就是給你的。”
將手中的小像收拾好,葉桑又開口問了一遍方才的問題,“你說後天的宴會,會不會有人甩臉不去?”
姬長夜搖頭,葉桑不解,“為什麼?許家這一次固然一舉成名,可本身畢竟是商賈之家,京城裡面數得上的名門望族不知幾何,總不會人人都給他們面子?”
看了一眼送到手邊的請帖,葉桑絲毫不懷疑,在京城裡面凡是有點地位的人家,許碧清這次全部都請了。
姬長夜抬手擦了擦她額角浸出來的細汗,語氣堅定不容置疑,“許家的面子自然可有可無,可皇上的臉卻不能打。”
葉桑瞪大了眼睛,腦中的靈光一閃而過,“我明白了,眼下皇上正看中許家,又是下旨褒獎,這可不就是想要告訴大家,他如今要捧著許家嗎?!”
皇上打算捧著的人,哪個官員敢不給面子?
思及如此,葉桑在心底也忍不住為許碧清豎起了拇指。
這可真是天賜良緣,要是不好好把握,簡直對不起自己。
許碧清當真有本事!
瞧著她一副讚賞的模樣,姬長夜輕咳了一聲,抬手撥弄了下她額前的劉海,“後日的宴會你去嗎?”
“自然。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更何況這種場合咱們不去,那不是在公然打皇上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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