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我也只是旁觀者。”
將軍安靜下來,她靜了很久,也想不明白。
既然這樣顧驚羨都能愛上,為什麼她不行。
憑什麼她一出現就烙上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可能是我先入為主的原因,很難接受第二個人,在是她來了之後。”他不是顧驚羨,對染白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感情,只有一個定義,也不會顧忌那麼多,可他認定的東西很難改變:“你雖然是她,但性格不同,無法替代。”
“連這種事情都要分先來後到,那多無趣。”染白勾起唇角,卻沒有多少笑意,眼瞳中戾氣翻滾,沉溺於深海。
越瞭解,越是不甘心。
就因為晚了出場,連死刑都給她判好了,還沒開始已經失去了所有權利。
聽起來不可笑嗎。
原來最可悲的不是你爭不過,而是你想要爭的那個人,連愛上你的理由都是因為另一個人。
回憶戛然而止,將軍在大雪中走了很長時間,明明短短几步路,漫長的耗盡鋒芒。
她回到營帳中,雙肩已經落滿了碎雪,冷意滲透到骨子裡,她心底忽然生出一個荒唐的想法。
如果和顧驚羨一起走過這條路,是否也算共白頭?
很快這個想法就被染白否決,她垂眸彈了彈一身的雪,獨面對永遠消沉的安靜,點燃的燭火明明滅滅,在冷風中搖曳。
將軍走到燭光前,半張身影陷入昏暗中,瞳孔被燭火打亮,彷彿有火光沉浮,矛盾的將她分割成兩半。染白看了那明滅的燭火良久,神色也陷入半明半昧的影子裡,她漫不經心的低著眸,剪掉燭火,動作慢條斯理,看火苗逐漸微弱湮滅,不經意間燙在指尖的溫度,直到最後,陷入完全的黑暗。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
會輸給她自己。
贏也是,敗也是。
連輸的理由都那麼可笑。
當時聽著餘尹的話,她還不屑一顧,過往再好又如何,只要在她的世界,她遲早能把人搶過來。
現在……即使她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正視,她好像從一開始就輸了,連輸的理由都那麼可笑,輸給那兩個人的過去,輸給她晚幾年相遇。
“真不甘心。”
她自言自語,輕聲說。
不知道是在抱怨,還是在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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