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副金絲眼鏡,垂下銀白細鏈,襯著側顏溫潤俊美,線條幹淨分明,尾指鑽戒色澤冰冷勾人,骨節頎長皙白。
染白站在廚房門口,“先生站在那思考人生?”
“都說抓住一個人的心,得需要先抓住她的胃。”蔚然慢條斯理,不慌不忙,是貴族的優雅氣質,“哥哥這不在想著如何大展身手,才能俘獲金主的胃嗎。”
染白扯了下唇,無言。
“金主呢,不用在這看,等著就好。”兇手低笑,雅正的很:“哥哥又不能下毒,不用在這跟看犯人似的看著哥哥。”
“先生不是罪犯?”法醫公事公辦的態度,透著微冷的秩序感:“監督罪犯是職責所在。”
蔚然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笑了一聲,順著染白的話說:“那麻煩法醫大人好好監督哥哥,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時的那種。”
染白靠著門,淡淡看著蔚然做飯。
不得不說看起來還賞心悅目的,和做甜品時一樣優雅。
二十多分鐘後,
蔚然修長手指端起細瓷盤子,指尖竟比那上好的白瓷還要白上三分,他不緊不慢的走出廚房,在經過法醫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俯身低聲在她耳邊曖昧不清的說了一句,音色低沉蠱惑:“和罪犯接吻可不是職責所在,非法囚禁更不是。”
話音落下之後,蔚然對她笑了笑,走向了餐桌。
法醫站在原地,沒什麼表情。
蔚然將做好的早餐擺放在餐桌上,一時間香味縈繞,賞心悅目。
他紳士的給染白拉開了椅子。
法醫坐下,看著餐桌上的早餐。
蔚然是個完美主義者,任何事情都追求完美,既然做了就不允許有瑕疵。
犯罪是,甜品是,做飯也是。
“嚐嚐哥哥手藝。”蔚然懶散坐在了染白怕旁邊,指尖輕敲桌面,幾分玩味的調侃道:“看看能不能毒死我們法醫大人。”
法醫冷冷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嚐了一口,飯桌上的禮儀是刻在了骨子裡的優雅。
染白沒說什麼。
他做的向來都合她口味。
既然甜品是,做法也不會差。
蔚然看著染白吃,薄唇輕勾,懶洋洋的戲謔:“哥哥算不算也是一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男人。”
染白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默默看了看青年溫潤痞氣的模樣,說了一句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先生賢惠。”
蔚然笑的漫不經心:“多謝金主誇獎。”
一頓早餐結束之後,蔚然收拾了桌面,鏡框墜著的銀白細鏈襯著他有種雅正而斯文的氣場,在靜了少頃之後,他很忽然的看向染白,輕笑著說了一句,音色繾綣而典雅:“別介意,畢竟以後還會有更出格的事。”
他是在回應他剛剛在廚房時跟染白說的最後一句話。
蔚然半眯起淺色深邃的眸,色澤溫柔蠱惑,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幾個字說的含糊不清,聲線壓低:“比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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