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幾秒鐘過後,蔚然鬆開了手,修長指尖輕抵住了染白的肩,把人往外推了推。
“行了,哥哥去洗個澡。”他似笑非笑,聲音啞了:“再抱忍不住了,哥哥自制力沒那麼好。”
會很想要。
瘋了一樣。
法醫主動鬆開了青年的手腕,起身,就坐在旁邊,冷冷看著他。
不出意外的青年腕間泛著紅,他慵懶直起身,雙腿修長,黑色襯衫半敞著,釦子解的很凌亂,胸膛若隱若現,襯衫的下襬從束著腰的皮帶中抽了出來,可以看得出來他腰腹線條勁瘦而漂亮,蘊含著力量和蠱惑的美感。
“先生腰挺細。”法醫沉默了一瞬間,不知怎地就說了一句。
蔚然驟然聽到這麼一句話,走去浴室的動作一頓,回眸看了她一眼,那雙淺棕色的眸像極了琥珀色,彷彿釀著的美酒,醉人的很,意味不明。
“哥哥能不能理解為,這是調戲?”他半挑著眉,唇畔的弧度似是而非。
法醫很冷漠:“洗你的去。”
她坐在椅子上,可以看到擺放在那的金絲眼鏡,放在手中把玩,能聽得到浴室中傳出來的水流聲,明明看不到什麼畫面,卻偏偏單聽聲音就足夠令人臉紅心跳。
她垂眸盯著手中的眼鏡。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浴室的門被人推開。
青年身形修長而挺拔,很有壓迫感的身高,此刻剛剛洗完澡,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絲綢浴袍,腰帶鬆散束著,勾勒出腰線性感的弧度,浴袍微敞,鎖骨若隱若現,晶瑩水滴打著旋,更顯得膚色冷白,可唇色卻殷紅,宛若碾碎了玫瑰花汁,很適合接吻。
明明是肅穆純黑的浴袍,卻偏偏被他穿出落拓不羈的慵懶氣質,格外迷人的壞。
“金主害得哥哥好苦。”他從浴室走出來,語氣有些漫不經心的:“一早上洗了兩次澡,還是冷水。”
他長腿邁開,逼近了染白,單手很隨意的撐在法醫坐著的椅背上,尾指的鑽戒摘了下來,即使沒有飾品,那雙手依舊骨節分明的令人心動。
懶懶散散的戲謔聲音落下來,聲線泛沉泛啞,給人一種情慾未褪的性感錯覺:“金主沒什麼想說的嗎。”
那身清冽乾淨的淡香籠罩過來,很好聞,也具有侵略性。
染白不假思索,不冷不淡:“我可以再讓你洗一次。”
蔚然笑著看她一眼,呵笑了聲。
他輕點下頜,懶淡問:“早餐吃了沒?”
在蔚然問完了之後,染白才很忽然的意識到她還沒吃。
一看到法醫神情蔚然就猜得出來,他慢悠悠的笑,很不正經的拖著腔,輕佻道:“不用出去吃,哥哥給你做。”
“是不是還沒嘗過哥哥的手藝?”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很自然也很親暱的在染白鼻樑上颳了一下,有點寵溺的意味,聲線清透慵懶:“今天讓我們法醫大人見識見識。”
染白繃著臉,“別毒死我。”
蔚然深邃漂亮的瞳孔睨了她一眼,有些好笑:“你這是多看不起哥哥啊?”
“放心吧,毒不死你。”他漫不經心的。
地下室中一應俱全,單獨的浴室、廚房都有,很方便。
青年站在那裡,長身玉立。
他換了身衣裳,斯斯文文又衣冠楚楚,黑色襯衫肅穆又幹淨,下襬紮在了長褲中,皮帶束著腰,金屬紐扣泛著冷光,那雙腿線條修長又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