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叭。
宋妙雲眨巴眨巴眼睛,“那……”
還不等宋妙雲猶豫著問出來,染白就說了一個好,隨即轉身回房間了。
“姐姐萬歲≧▽≦!”
宋妙雲心情愉悅的回了房間,給秦銳啟打了一個電話,說姐姐同意了,兩個人又在電話上聊了很長的時間,是小情侶的甜蜜黏膩。
週末的前一天晚上。
宋妙雲沒有回家。
染白去了一趟地下室。
地下室的門是鎖著的,鑰匙單獨在她手裡。
輕微的一聲響。
門被開啟。
法醫淡漠推開門,剛剛走進去一步。
房間中沒有開燈,陷入一片黑暗,看不清人影。
染白驟然被人扣住了手腕,覆在腕上的手指修長而冰涼,隨即被人往懷裡輕輕鬆鬆的一帶,後背撞上青年冷硬而性感的胸膛。
蔚然半將人抱在懷裡,他單手輕伏在法醫肩上,低低笑了一聲,聲線清冽又懶散,他拖著腔:“金主大人這是來寵幸哥哥?”
黑暗中染白看不清蔚然的神色,但能感受到身後的熾熱溫度,具有蠱惑力的乾淨淡香淺淺縈繞著,“……寵你哥。”
“那真遺憾。”蔚然把人圈在懷裡,低眸在法醫頸後露出的那一抹瑩白肌膚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氣息落下的時候溫度發燙,“哥哥是獨生子,所以金主只能寵哥哥一個了。”
染白眯起眸,一個用力將人按在旁邊的牆壁上,她冷酷抵著人,語氣很淡:“先生口口聲聲說我是金主,就這麼對金主的?”
蔚然偏了下眸,銀白鏈條微晃,他薄唇勾了勾,不慌不忙,帶著點不太正經的痞氣,反正挺漫不經心的:“那金主想讓哥哥怎麼做啊。”
“聽話,閉嘴。”法醫把人壓在牆上,按著他的肩,並沒意識到自己的姿勢像極了壁咚,她氣場強,音色也冷,平時就總讓人覺得不好接近,冷聲說話的時候更讓人下意識的服從:“安分點,別惹事。”
蔚然聽著染白的話,若有所思,“小金主還挺難伺候。”
地下室中沒開燈,昏暗又寂靜,隱約可以看到兩抹身影交織,其中一個人把身形修長的青年按在牆上,單手撐在他身側,距離近在咫尺,往近看時還會發現那被人壓在牆上的人,金絲眼鏡,黑襯衫,膚色冷白,腳踝上還戴著細長的腳鏈,在黑暗中泛著冷光,有種禁忌的慾望,和無聲的曖昧。
蔚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現在的姿勢,青年個子高,看人時微垂著眸,那雙淺棕色眼眸中似有一汪湛藍深海,可以將人沉溺其中直到窒息。
“我還以為……”他慢條斯理:“金主是想睡哥哥呢。”
“……”
“這個姿勢也還行。”蔚然輕笑,矛盾的妖治:“哥哥願意被壁咚。”
他稍微傾身,逼近染白,原本近在咫尺的距離就更近了,他高挺鼻樑幾乎抵上她的,染白可以感受到青年淡冷誘人的氣息,白皙冰涼的指尖輕抵上法醫淡色纖薄的唇,帶著點欲的摩挲。
染白聽兇手啞聲說了句:“壁都壁咚了,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太可惜了。”
他說完之後。
沒有任何停頓。
全然沒有給法醫回應的時間。
修長挺拔的身形壓了下來,薄軟嫣然的唇兇狠覆下。
不知道是不是蔚然在這方面無師自通的原因,褪去了一開始的青澀,吻意愈發迷亂而性感,碰撞出沉淪的慾望。
兩人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染白能在氣息籠罩的迷離間感受到蔚然壓在她身上胸膛起伏的力道。
蔚然輕巧換了下位置,將法醫壓在牆上狠狠親吻,那銀白冰冷的腳鏈隨著他的動作而作響,發出冷脆如玻璃的聲音。
兇手高挺鼻樑抵著女孩側臉,長睫繾綣的垂下誘人弧度,那雙淺色眼眸氤氳上迷濛潮氣,因為接吻而失神,他第一次覺得世間原來真的有如此令人著迷中意,如同毒藥般致命卻又勾人的事情,低啞蠱惑的低喃聲湮滅在兩人唇齒間:“寶貝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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