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週末,染白沒有去警局,穿著乾淨清冷的衣裳來到這裡。
是因為打過來的一份電話。
原主有心理疾病,並且有一位心理醫生常年為原主疏導。
這樣的事情不難猜,結合原主的經歷,很容易和十年前的事情有牽連。
“宋小姐。”工作室中,大約三十歲的男人穿著一身醫生的白大褂,衣著收拾的妥帖,氣質也溫和,作為一名心理醫生,確實給人一種極易卸下防備的舒服氣息。
在看到走進來的冰冷身影時,他打了聲招呼。
戚翊博。
染白的視線劃過男人在白大褂口袋上方彆著的胸牌,然後平平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戚醫生。”
“最近感覺怎麼樣。”作為醫生和病患的關係,戚翊博笑著詢問。
“尚可。”
“沒有感覺什麼不適嗎。”
“嗯。”
戚翊博問了很多問題,染白全部公事公辦又言簡意賅的回答了。
醫生拿著鋼筆在做記錄,筆尖停頓了頓,抬頭看向法醫,那樣的視線具有親和色彩,幾分玩笑的語氣:“一週不見,你似乎變了。”
染白看他,眼眸中的瞳色是極深的黑。
“但又好像沒變。”戚翊博喃喃自語的補充了下一句,一邊做著記錄一邊問:“最近身邊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大事。”女子清冷冷的開口:“命案算嗎。”
戚翊博頗有些無奈的按了按眉心,也習慣了法醫的態度,語氣輕鬆:“你這幾年恢復的不錯,比前些年好多了。我給你的藥雖不用日日服用,但也要記得吃。”
“你吃完了嗎。”戚翊博看她一眼,“需要我再給你開點?”
染白頷首。
戚翊博說好。
染白在心理診所待的時間不長,該配合的她也全部配合,然後拿著藥離開。
法醫從辦公室中走出去,嚴正關上了門,轉身的時候視線正好撞上對面的一間辦公室走出來的身影。
身形很高,修長的優越,那一身屬於醫生的白大褂格外合身,禁慾的很,墨色碎髮下眼眸狹長墨黑,薄唇半勾著淺淡弧度,有種斯文痞帥的氣質,不太像是一個醫生。
在稍微偏眸的時候側顏深邃,一身貴氣。
在看到染白之後,疏離的微微頷首,隨後走向另外一個方向。
染白離開了心理診所,她垂眸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
有一件事情,需在今晚做。
上午九點整。
淺白耀眼的陽光穿破了雲層,透過枝葉的縫隙投落,將那一家心理診所沐浴在陽光下。
“哥!你還是回來一趟吧。父親氣消了,其實心中還是很掛念你的。”心理醫生辦公室中,一個男人站在辦公桌面前,看著眼前的身影,勸道。
溫珩背靠著椅背,那身白大褂襯著禁慾氣質,修長指間把玩著黑色鋼筆,膚色很白。
微垂著眸時聽溫晨說話,高挺鼻樑下輕慢噙著雅痞弧度,並沒有把這一番話放在心上,語氣有些嘲:“說完了就滾出去。”
盛夏陽光透進來,勾勒著他的側顏輪廓,立體俊美的像是個混血兒,並沒有什麼溫度。
溫晨的臉色一僵,他盯著溫珩,慢慢道:“哥,何必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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