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趙昭沒好氣的應聲,直接從旁邊拿出來酒,冷嘲熱諷:“喝不死你。”
江予言接過了酒,輕輕鬆鬆的開啟,襯著指節修長,直接就著那樣的姿勢灌入喉中,烈酒劃過也不覺得灼,懶洋洋的半眯著碎光瀲灩的眸,舌尖舔去唇畔沾染上的一滴晶瑩酒水,慵懶又沙啞:“我的命不是這麼死的。”
趙昭聽著這麼一句話,只覺得好笑,便順口問道:“那你是怎麼死的?”
誰是江予言卻沉默了良久,一句話也沒有說。
只是一瓶又一瓶的喝,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勢,弧度精緻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間,晶瑩剔透的酒珠在少年薄唇上暈染著水潤靡麗的色澤,順著白皙漂亮的下頜弧線滑落,隱沒在衣領中,帶著幾分勾魂攝魄的散漫野性,是又冷又欲的蠱惑感。
就在趙昭都覺得江予言不會再說什麼了的時候,很忽然的聽著那一道又低又啞的聲音以非常平靜輕緩的語氣說。
“總之不是這麼死的。”
那一刻,
趙昭不經意間的側眸,只見少年逆著夕陽的光,醉倒在這殘陽似血中,側顏驚鴻若神,神情朦朧在其中,彷彿隔著一層薄薄的霧,怎麼也看不真切。
那時,
趙昭只當是一句玩笑話來聽,縱然有片刻的心悸,卻也沒有放在心上,一笑而過罷了。
直至後來的後來,
當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之時,
趙昭午夜夢迴,猛然驚醒,很突然的會想起那一天,那少年醉臥夕陽,說出的那樣一句話。
才真真正正的明白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蘊含在其中。
原來……
原來那個時候,
那個人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只是誰也不知,
誰也不懂。
…
江予言喝醉了酒,到底也是沒等到染白。
最後還是滴酒未沾的趙昭開車送人回去的。
趙昭氣得牙癢癢,從開始就想到這樣一個結果了,在順利把江予言帶去了江家人手中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開車回去。
“你這孩子,怎麼喝這麼多酒啊。”江爺爺看著醉到不知東南西北的少年,太陽穴突突的跳,趕緊吩咐傭人去煮了一碗醒酒湯。
江予言用手擋著光,在半昏半醒間聽到這麼一道聲音,沙啞呢喃了一句:“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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