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切事宜?
打針也算??!
而時清詞並不在意自己那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在護士心底掀起了什麼駭浪,只是伸出了手,清透問道:“可以給我了嗎?”
“啊?啊。”護士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主要是時醫生的表現著實令她不可置信,只是在看著那雙深邃如同夜空般的眼眸時,是很漂亮的眼型,可卻又無聲令人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壓迫,讓護士本能的把手中的針遞給了時清詞。
時清詞自然而然的接了過來,聲線淺淡:“你們先出去吧。”
“好的時醫生!”旁邊的護士趕緊也把藥袋放在了旁邊,伸手拉起旁邊彷彿還在夢遊的護士,應了一聲之後趕緊走出去。
這點眼力見她還是有的。
時醫生這明顯就是要墜落神壇了啊!!
他們醫院萬年冰山禁慾系的高嶺之花竟然也會有心動的一天,簡直是不可思議。
在順利“趕走”了兩位護士之後,時清詞拿起旁邊的輸液袋掛在了支架上,然後拿起旁邊的打針用具。
“時醫生有這個時間嗎?”染白看了一眼青年優雅又矜貴的動作,又平平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時清詞一邊彈了彈針管,一邊好脾氣的回答染白:“不是你嗎?當然有。”
這話。
意味不明。
說完之後,時清詞俯身,拿著棉籤塗抹著女孩子的手背,暈染上淡淡的黃。
醫生打針的時候格外清冷嚴謹,那張白皙精緻的容顏沒什麼表情,動作也輕柔的不可思議。
將針推進那黛青色的血管,時清詞眸色微深,一切整完之後,他問:“疼嗎?”
染白側眸瞥了一眼手背上的針,“不疼。”
是真的不疼。
幾乎一點感覺也沒有。
畢竟時清詞下手那麼輕。
醫生微微頷首。
而在接下來的時間,每一天的打針拔針,皆是時清詞親力親為,沒有半分含糊。
醫院裡誰都知道,
那個病房中的女孩子對時醫生而言很不一樣。
非常特殊。
這種特殊直到染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