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墨離衍不耐煩的打破了冷凝僵持的氣氛,冷呵道:“你想和本王就這樣站多長時間?”
染白眉梢輕挑,在心底稍微衡量了下之後,不知怎麼又改變了主意,收回了動作,那薄薄的鋒利刀片被他隨意把玩兩下。
“瑾王請便。”
墨離衍冷冷看了她一眼,最後直接轉身離開,袖口中的匕首不留痕跡的收了回去,寒戾乾脆的直接將暗室的門重新踹上,發出“砰!”的一聲清脆的聲音。
墨離衍這麼一走,暗室中又只剩下了染白一個人,幽幽靠著牆壁,把弄著那個刀片,立於黑暗中神情莫測,問了封落一句。
“之前宴會上那個接了我謝禮的,姓謝是吧?”
封落愣了下,連忙用力點頭:“是、是的,就是姓謝!”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染白微微頷首,收好了刀片。
“宿主你不走了嗎?”封落遲疑著問。
“原本時間夠了,要走來著。”染白淡笑,意味不明的勾唇:“現在……來都來了,看看吧。”
封落:???
看?
看誰?
瑾王府的大廳當中。
白衣似雪的公子靠在椅子上,頗為意興闌珊的,單手支著額角,遠遠看起來淡泊又雅緻,像是山水畫裡的人物。
終於,
他餘光瞥見了一抹凌冽的黑色衣襬,挑了下鳳目,然後慢慢直起了身形。
“我說墨離衍,來者是客,你讓我等這麼久你好意思嗎你?”
“本王讓你等的?”墨離衍步入大廳,遣散了周圍的人,漠然挑了一個距離謝錦書挺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謝錦書溫淡清雅的看了兩眼年輕皇子,最後笑了下:“還沒變。”
“本王不聽廢話。”
“好巧,我也感覺敘舊太尷尬了。”謝錦書慢悠悠的步入主題,語氣聽起來沒什麼變化:“上次和你一起去宴會的那個女孩呢?我怎麼沒看到。”
謝錦書剛不久來楚京,
唯一參加的宴會也只有太子府的那一次賞花宴。
所以他有意所指的人只有可能是泠白。
墨離衍漫不經心的想了兩秒,深邃眸光被幽沉的情緒翻攪著,像是泛著危險的旋渦,長睫很恰好的遮住了變化的眸色,神情沒有任何變化,語氣微涼:“死了。”
就挺矜貴輕淡的吐出那麼兩個字。
謝錦書端著茶杯的動作似乎是稍微停頓了下,又像是沒有,輕輕笑了一聲:“十多年前你不懂得憐香惜玉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還這樣?”
“你來就是為了跟本王說這個?”墨離衍面無表情的抬起眸來,高挺鼻樑下淡色薄唇抿成平直的線,冷淡的下了驅逐令:“如果是,你現在可以滾了。”
“我來,當然是為了拜訪下瑾王是死是活,活的好不好。”謝錦書面不改色,雪衣出塵,講究又雅緻的,似是不識人間煙火的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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