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是將新人推薦給其他安保公司,現在想想就更覺的不妥,這樣安瑞就更沒信譽了,指不定遭同行排擠,還埋沒人才。
陶正成遲遲沒有等到陳起重下達指示,帶著試探性的語氣問,“陳總,剩下來的人……”怎麼辦?
“‘你說韓易媳婦’到底跑什麼?問她叫什麼還讓我這一大把年紀的人猜,”陳起重有那麼一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陶正成說:“那姑娘心思靈巧,是不是在韓易醒來後發覺我們騙她所以就走了。”
韓易第一次眼皮動時,腦部就已經有了活躍跡象,並不是謝醫生說的那樣——肌肉跳躍。但腦波有活動和醒來是兩碼事,他們的心依舊懸著,不知道韓易究竟在多久醒來。
機率問題如人的運道一樣,不可捉摸。
剩餘的二十名新安保人員,陳起重沒有給陶正成一個準話,說自己今晚再想想,讓他與韓易也一起想想——集思廣益。
此時韓易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翹起二郎腿,一遍又一遍的刷看李猜怎麼在他們安瑞門口徘徊。
他之前想過,這姑娘的時間線可能與他的時間線相交過,至少這姑娘是認識他的,但現在他發現自己猜錯了。
從這份只有背影的影片影象中,他找到了這件事情的起因。
——這姑娘徘徊的腳步每次只到伸縮大門,而最後一次已經跨過了門,如果門衛許叔不叫她,可能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
因為她似乎已經準備離開了。
“發什麼神呢?”陶正成從他辦公室過來,掃了一眼他凌亂的辦公室,嘖嘖幾聲說,“要不給你從這次新進安保名額中挑一個助理來給你整理整理辦公室。”
韓易起身,將飄落在地上的演算紙一張一張地拾起來,“下班了,你不回去休息,想加班。”
陶正成將手中的一張紙擱在桌上,點了點道:“電話號碼,叫李原詳,五十歲,彭城市的人,他名下有兩張電話卡,其中一張就是你消失了的‘女朋友’的。”
陶正成身形一轉,坐在了韓易辦公室側面的黑色沙發上,“你打一個過去問問,能不能找到什麼人。”
韓易挑眉斜晲了一眼陶正成,心裡有些不樂意,“為什麼現在才給我?”
“因為我稍微請朋友幫忙查了一下,不是我想象的結果,怕資訊不準確,你又愛打破砂鍋問到底。”
韓易愣眼說:“我這叫求知慾,有始有終的具體表現。”
“當時我打電話問過了,他說他有一張卡是女兒在用。”陶正成繼續說,“李原詳,家庭成分,一兒一女,兒子剛大學畢業,女兒已經……遷戶了,是婚遷。”
韓易掏出自己的手機,撥了號碼,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說:“我打過去問問,總不能來照顧我那麼久的人兩月就閃婚了。”
電話裡快速簡短嘟嘟兩聲後,出現一個機械性的女聲,“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倆人不約而同的原地愣幾秒,韓易突然問:“撥打長途號碼是不是要先按一個0。”不然他怎麼兩次打出去的都是空號,隨即他再翻出李猜之前的號碼撥了出去。
“行行,別打了,手機打長途不用撥0,婚遷這事讓你懵逼了吧。”陶正成說,“要不要我安慰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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