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夢聞言抬頭看他。
只見他嗤笑一聲，一雙冷眸盯著她。
“她幸運的很，我不妨為她破個例。高家的生意以後通通不許接，現在進行的，也立馬解除合同，之後，我要高家無法立足，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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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先生。”
“至於這個女生，呵。”
商觴捻了捻手指，彷彿上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傷我者，十倍償還；傷我心愛者，百倍償之。主謀按這樣的方式百倍還她，參與者五十，剩下的，便按照以前的方式辦吧。”
“好的，小先生。”
顧清夢低了頭，收了東西便迅速離開了。
只留下陰沉著臉坐在那裡的商觴。
又不知過了多久。
他才終於起身，緩緩抬步上樓。
站到房間門口，敲了兩聲門。
半天沒聽有動靜，他便又敲了幾下，又沒動靜，便繼續敲著。
一連敲了幾十下，甚至還是不緩不慢地敲著，彷彿不想驚擾了裡面的人似的，卻仍一直敲著，幾分鐘下來，耐心十足。
直到把裡面的人吵醒了，啞著嗓子說了聲‘進’。
商觴這才算是放過了她，推開門，進去。
聲音柔和。
“景緻，很晚了，吃飯吧？”
“我不想吃。”
“行。”
商觴又道。
“那閉上眼睛，我將燈開啟。”
“別開，我想睡覺。”
“聽話。”
這句‘聽話’雖然依舊柔和，但卻不可拒絕。
景緻癟了癟嘴，只好將眼睛閉上。
商觴猶豫著沒開燈，直到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確實閉上眼後，才拐回去開了燈。
唉。
他連一個燈光都不捨得閃了她的眼，卻總是有些不長眼的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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