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震碎紙片,魏明甲沉浸入識海和魏凌交流著。
“蘇蕊兒想要見你。”魏明甲看著眼前的魏凌虛魂說道。
兩眼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說道:“你的看法是什麼?”
魏明甲淡淡的看著他說道:“兩點,要麼不去,要麼去了之後往事皆斷。”
“這麼說,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魏凌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以為呢?”魏明甲嗤笑一聲。
魏凌虛魂飄浮到魏明甲眼前,那雙暗淡了許多的眼眸盯著他說道:“還有一種方法。”說道這兒他頓了頓繼續道:“你偽裝我繼續下去。”
不屑的笑可笑,魏明甲反問道:“你魏凌是不是對你自己過於自信了?你怎麼就知道對方找你是……”
說到這兒魏明甲卻是停了下來
“我當然不知道,但你曾答應過我一個條件。”說著魏凌帶著幾分得意看向魏明甲。
稍稍遲疑,魏明甲覺得對方貌似又忘記了什麼事情,開口道:“我以為你會讓我照顧小妹。”
“住口,小妹也是你叫的……”魏凌眼神一滯,面色迷茫的呢喃道:“小妹,是誰?”
果然,魏凌不記得了,看來離魏凌消失的那天已經不遠了,魏明甲心中嘆息。
看著他迷茫時而空洞的眼神,魏明甲解釋道:“她應該是整個鹿凌山莊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了。”
至於魏明甲,他不算,縱然身體血脈是鹿凌山莊的血脈,但人卻不是了,他也不想在自己身上壓一座復仇的大山。
“你好好想想吧。”說罷,留下魏凌孤零零的虛影,自己退出識海。
再次開門,魏明甲覺得時候不早了,提著佩劍便朝著平日裡的呆的茶樓而去。
來到茶樓,方廣洪已經坐在平日魏明甲坐的那張桌子上漫不經心的喝著茶。
一眼掃到魏明甲,方廣洪急急忙忙的起身,走過來說道:“大人。”
“情況如何?”
“不太妙。”方廣洪支支吾吾說道:“今天早上赤火幫傳來訊息說司馬定被長通刀宗的弟子給殺了。”
“的確有些麻煩。”魏明甲皺眉道
按照魏明甲的想法,今晚趁著高承意和司馬定私下交易的機會下手,可如今司馬定死了,高承意必定不會露面,再加上長通刀宗弟子的出現,對方露面的機會就更少了。
思索片刻,魏明甲附耳低語敘說。
方廣洪聽到魏明甲的話,瞳孔猛縮,心中顫巍巍的說道:“萬一事情敗露,可就得罪長通刀宗了。”
魏明甲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旋即眯了眯眼說道:“事到如今只有此法了。”
想到體內還有毒丸沒解,方廣洪也是心中苦澀當日為什麼要接那個搜刮的破差事,有為什麼要去茶樓找死。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反悔的餘地了,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河塘坊一座護法府邸中,一男子站在其中看著眼前半跪著的方廣洪說道:“這是長通刀宗那弟子說的?”
“屬下不敢確定,對方貌似也只是一個傳話的人。”方廣洪心中不安的說道。
“哼,這幫子假道人倒是會故弄玄虛。”高承意眯了眯眼說道。
“大人何出此言?”一名站在高承意下方不遠處的青年問道
似是回憶起往事了一般,高承意說道“你們是否還記得曾經的長通門?”
此番一點,那青年驀然明悟道:“燕雨城的長通門難不成便是這長通刀宗?”
高承意不屑的笑了笑,點頭道:“一年前長通門內亂後忽然更名長通刀宗,不過是那所謂的宗主使得陰謀罷了。”
忽然看向方廣洪問道:“時間,地點。”
“祥意酒樓,今晚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