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仍是有些驚愕,似是不明白他們的父母和這樁案件有什麼關係。
但看到我的眼神如此堅定,他們便沒有再多問了。
畢竟他們是見識過我偵破案子的能力的,他們雖然比我大出不少,但聽他們說,每次別人一和他們閒談起我的時候,他們都對我表示仰慕和誇讚,認為我年紀輕輕就能參與了這麼多案子。
我謙虛地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就這樣,在尚詩雨和李宇的不解下,我按照這個警員提供給我的地址,去了我所在的這個城市附近的一個小山村。
聽這個警員說,原本女主人的父母也住在城裡,但是那年事情發生後,他們便搬回了以前在村裡的老房子,按她們的話說是,她們想在鄉下圖個安靜。
尚詩雨雖然不理解我的行為,但眼下案子沒有從別的地方找出突破口,她也只能和我一起去了。
等到那地方的時候,女主人早已年邁的母親出來迎接,看得出來,當年的事對她們影響很深,到現在我還能看出她們眼底一直帶著的那道淡淡的愁容,雖然她們面上是笑著的。
我們表明了身份後,和這位阿姨聊了不少。
她先是向我們講述當年那件慘案發生後,她們是怎麼度過的,還說過了十年,情緒這才漸漸平緩下來,平日的生活就是和老闆在這裡看看山看看水。
而她聽說老別墅命案的事情後,當年的事又浮現在了她腦海,導致她這幾天來一直都沒有睡好。
她朝我感慨地說,“不會的,不會是我女兒她們做的,雖然她們當年走得冤,但是她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個善良的好姑娘,就算不甘這麼早離開,也不會做出這樣害人的事情的,你一定要幫我這把老骨頭查出那背後的兇手。我的女兒已經不能承受第二次傷害了。”
女主人的母親如今約莫八十多歲,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深深淺淺的皺紋,那裡似乎在訴說著一個母親失去女兒後的苦。
我看了她良久,便安慰著她,說這件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
聊著聊著,當這位母親漸漸對我信任後,我便終於問起了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那就是,這些年來,關於當年那起案件,有沒有覺得什麼可疑或者不對勁的地方。
只見這位母親訴苦地道,聲音裡帶著哭腔和委屈,“哎,能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我唯一的悔恨的事,當年為什麼沒有去替我女兒,在那個禽獸的身上多插幾刀,哎,我的女兒,是多麼的優秀,還有我的三個外孫,其中一個,才剛上幼兒園呢。”
“那個可惡的禽獸,想要錢應該來找我要,為什麼要去要我們家小貞的命……”
聽著女主人母親哭訴了半天,我以為今天從她身上,估計找不出什麼突破口了,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下,這個案子,不僅在卷宗裡已經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連在死者這些親人的眼裡,似乎也已經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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