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照片是尚詩雨拍的老闆娘。當時尚詩雨說老闆娘穿得很有民族特色,老闆娘說自己是少數民族嫁過來的,徵得老闆娘同意以後,尚詩雨就發了這張照片。
我趕忙滑到尚詩雨的照片,“不是,那是農家樂的老闆娘,不是臥底。這個才是我的同事。”
高馬尾女孩定睛看了一會,扁了扁嘴,思索了一會,“我就說嘛,農家樂的老闆娘和你給我看的那張證件照也不像呀。”
就在這時,我叫的計程車來了。
“我先走了。”
“等等!”
我還沒來得及踏上車,女孩就叫住了我。
“怎麼了?”
司機也跟著把頭探出了,“你們兩個一起的嗎?”
“不是,師傅你等一下,我有話和這個小哥哥說。”
司機的脾氣很好,“沒問題,我剛好想抽根菸。你們聊,等你們聊完了我再開車也來得及。”
女孩又看了一眼我的手機,“能不能給我再看一次你的同事,我感覺好像真的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她。”
我不敢怠慢,趕緊掏出手機,找到了更多賞識與的照片。
“沒錯,我真的見過她。就是今天下午的時候,她當時推著一個輪椅,走得很著急,還撞到我哥哥了。”
聽女孩那麼說,我基本可以確定女孩說的那個人就是尚詩雨。
許梨花腳上的傷雖然結痂了,但是走路還是很麻煩。社群的人把不用的輪椅送給了許梨花,方便她平時半夜起夜。
尚詩雨是帶著許梨花一起出院的,估計輪椅上的人就是許梨花。
“她們往哪個方向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尚詩雨的去向。
“好像就是在這裡打車走的。”
“難道她打車的時候沒有發現手機不見了嗎?沒有手機怎麼打車呢?”
現在大部分人的身上都不會帶現金,沒有手機想要出行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不是警察嗎?你可以去查一下附近的監控看她上了哪輛車吧?到時候再查計程車的車牌號,不就可以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女孩比我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警察。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我取消了訂單,想要照常給司機支付打車費用,但是卻被他拒絕了。
“不用,你取消訂單我就已經拿到系統的補償金了。我也沒給你跑,不能收你的錢。”
本來我還想再堅持的,在我們說話的間隙,他就已經接到了新的訂單。
訂單的起始點,就在醫院的正門口,不遠,拐個彎就能到。
“你看,你這也沒耽誤我的功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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