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幫忙!”
尚詩雨也意識到了女護工想咬舌自盡,這麼關鍵的線索可不能在這裡斷送。
我立馬上前,跟尚詩雨合力才終於把女護工的嘴巴開啟,但還是太晚了。
大量的鮮血從嘴角湧出,沒過多久,女護工便沒了氣息。
搶救了一下午,還是無力迴天。
這幫教徒果然是極端,一兩條人命在他們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醫院方面也無法對這樣的事情做出解釋,畢竟這一切,都太超乎常理了,一箇中年女人,居然可以在短時間裡學會變聲,而且聲線還能肆意變化。
這幾乎只能用鬼附身來解釋,可是,作為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神的存在。
“各單位注意,密切留意一個五歲的孩子,男,他的照片已經送到各個部門,請密切留意,一定確保孩子的安全。”
局裡一直在重複這個命令,沒有人知道那個孩子去了哪裡。
或者說那幫教徒把孩子抓到哪裡去了。
“秦天明,到底是怎麼樣的藥物,可以使一個活人變成傳話筒?”
尚詩雨在最不恰當的時間,問了最不恰當的問題。
“別再問我了,我都快煩死了!”
這就是我的回答,我被這幫教徒的做法徹底激怒了,我的心中滿是怒火。
但很快,我就後悔了,對一位關心我的人發怒,實屬不應該。
可話已經說出口,覆水難收。
尚詩雨頭也不回地走開了,這還是我跟她合作以來,第一次鬧僵,目送著她的背影,我心中竟然有些惆悵。
“天明哥,在那個女護工的保溫杯,找到了殘留的不明液體!”
蔡振光頓時走到我身邊,開口說道。
女護工生前用的保溫杯,現在被裝進了證物袋裡,等著化驗結果。
醫院的事情交給其他部門的人處理了,我們現在必須抓緊時間調查清楚教徒是怎麼做到的。
我被蔡振光的照片嚇了一跳,在瓶口的邊緣,居然一灘淺綠的東西,這個東西好像是我在幻境中看到的東西。
難道又是迷幻藥在搞鬼?
生物部的昌哥很快給出了結論,證實在瓶口殘留的綠色液體,的確是迷幻藥,而且這次的劑量非常大,成分也非常複雜。
而且這種綠色的迷幻藥,有一個奇怪的特點,那就是它在常溫下無法儲存,只有溫度超過六十度,或者低於零度的情況下,這種東西才能儲存。
昌哥他們花了很久的時間才儲存好,但樣本的數量特別少,接下來這種綠色的迷幻藥會被他們收入冷凍庫留存。
“天明,還有一些東西,你需要知道。”
我懷中的電話響起,是昌哥打來的,我剛一接通,語重心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他的意思,就好像是那些複雜的成分會讓人覺得非常驚訝。
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等待著他的研究成果。
聽筒裡一片寂靜,我意識到,迷幻藥的成分絕對非常奇怪。
“在這次的殘留物裡,我們發現了一些人體組織,為什麼他們要往迷幻藥里加這些東西?”
最終,昌哥滿是不可置信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沒有回答,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在洗手間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停的思考著教徒們到底用什麼方式來操控活人的思維,驅使活人代替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