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釋出會什麼的就交給其他部門去處理,我跟尚詩雨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處理,沒有時間去應對媒體的長槍短炮。
這是一個比較常規化的工作,我寧願在這些工作上賣賣力氣,真不愛跟媒體打交道。
首先肯定是要繼續追查那批迷幻藥,這東西一旦真的像董世樂生前所說的那樣,出現在本市每個角落裡,到時候受到傷害的人就更多了。
不會是一兩個人那麼簡單,他們正在謀劃什麼可怕的計劃!
董世樂的住所和倉庫,以及被焚燬的花店,成為追蹤迷幻藥的關鍵線索,多多少少會留下一些痕跡的。
但這些地方几乎跟製造迷幻藥無關,一點痕跡都沒有,也就說製造窩點不是董世樂主導的,他就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不過也有其他發現,在被焚燬的花店,發現了一個私自挖掘的地下室,裡面找到了一具乾屍,死前遭遇過很可怕的刑罰。
經過牙床和dna鑑定,這具男性乾屍是屬於當年參與騙保的保險員馮某,他在半年前或更早就被關在花店下面。
董世樂跟他的組織成員,對馮某進行摧殘,他的屍體內部,也找到了迷幻藥的殘留成分。
馮某屍體裡的殘留,是孟玉山和劉康車兩者加起來的四百倍,所以屍體在多個器官衰竭後才會變成乾屍。
同樣無法找到了那種可以操控心智的成分,它就像是空氣一樣尋常,但在關鍵時刻變得十分致命。
“看什麼看得那麼認真?”
尚詩雨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才敢跟我說話,生怕影響到自己開車。
“沒什麼,就是董世樂收養的那個孩子,福利院一點關於他的資料都沒有。
只知道這個孩子在一年前出現在福利院門前,接著又在半年前被董世樂收養了!”
我看著只有半頁資料的檔案,不像在提問,而是追責尚詩雨他們蒐集資料的能力不夠。
“那你懷疑那個孩子跟那個組織有關嗎?或者他知道些什麼?”
尚詩雨跟我四目對視,她實在太聰明瞭,知道這個孩子可能知道在董世樂計劃的一部分。
但尚詩雨顯然沒有我聰明,我早就讓黃敏跟蔡振光去醫院接那個孩子,看看心理醫生能否問出什麼關鍵資訊。
由於存在大量未知去向的迷幻藥,所以本市的警力將進行一次全面搜查行動,把迷幻藥兜售的渠道給徹底掐死。
關鍵是想要查出到底是怎麼樣的組織,能夠研製出這麼可怕的藥物。
準確的來說是一種毒藥吧。
“還有,你最近覺得怎麼樣了?”
尚詩雨還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她非常擔心我的情況。
凡是接觸那種神秘迷幻藥的人都死了,包括那個突然出現的縱火犯老張,他體內的殘留比我的還少。
卻因為心臟病死在拘留室裡了,死亡是迷幻藥的副作用。
“我不會有事的,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走吧,已經綠燈了!”
我故意岔開話題迴避,因為那東西的確對我造成了影響。
自從我上次無意間吸到了迷幻藥,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物,經常在我面前徘徊不去,好像是連同了兩個世界的鑰匙。
這個事情我不敢說出去,否則我會被人當作有精神疾病,我還想要調查那個組織的事情,所以我目前不能暴露。
我和尚詩雨正在前往醫院的路上,想要跟心理醫生一起觀察那個董世樂收養的孩子,他應該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咦~嗚,咦~嗚,又是消防車與我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