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隨便擰著玩的。”
我蹙著眉使勁撓了桐生澈一爪子。
他手一哆嗦,急忙往回收。
“你屬貓的嗎?說撓就撓啊?”
可是說話間手又不受控制往我臉上湊,我把臉一歪順勢又給他一爪子。
於是我倆就這麼在角落裡你揪我一把我撓你一爪子的瘋玩起來。別人都在認真練球,我倆卻為了到底誰給誰揪一下,躲在角落裡在剪刀石頭布一二三木頭人詞語接龍十五二十,直到真希一句“全體育館的人圍觀你兩打情罵俏這事,你兩是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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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後知後覺,咱兩玩的有點大。
下意識搜尋一圈織姬的身影,目光卻意外和牧箭丘的撞在一處。
隱在攔網後的牧箭丘木著一張臉,一雙眸子卻是黑得發亮,我面上一僵,盡忘了把視線移開。他盯著我的模樣無端端讓人聯想起那些蟄伏在草叢伺機而動的大型貓科動物。直到有人叫他,這才彎腰拾起地上的球往他同伴的方向邁步。
隨著牧箭丘的離開,織姬的身影直直撞進我眼裡,原來牧箭丘之前一直站在我們班的場地??
她應是站在牧箭丘身後不少時間,這會兒沒了遮擋,織姬臉上的表情被我盡收眼底。
委屈和不甘,焦灼和不安,同時呈現在她的臉上。
看著她努力剋制自己複雜的情緒而導致呼吸節奏加快,臉頰變得微紅。
我腦中下意識蹦出兩個字…拐求。
張嘴想要叫她,可我一個單音尚未冒出,她已經轉身迅速往大門口衝。
桐生推我一把,我回頭,他揚了揚下巴示意我趕緊追出去。
在體育館後面一處隱蔽的角落裡找到了織姬。
她面朝牆站著,低垂著腦袋雙肩微微抖著,走近了能聽到低低的壓抑的垂泣聲。
我扭扯著衣襬有些忐忑的喚了她名字。
織姬沒理我。
啊啊......
頭大了。
我沒有哄女孩子的經驗啊~~~~
以前如果我把真希惹毛了,那女人可不會對著我掉金豆豆,沒一腳踏我臉上已經算她有仁有義了!
沒聽說過嗎?戰鬥民族的女人,只流血,不流淚!
此情此景我真心有點捉急。
仔細回憶了一遍偶像劇裡,男主安慰女主的步驟,我鼓起勇氣往前兩步,輕輕把一隻爪子搭在了她肩上。
這隻爪子彷彿按動了某一個機關,剛觸碰到她,她就立馬轉過了身。
織姬臉上淚跡斑斑,眼睛和鼻頭哭的通紅,拿著一副傷心欲絕肝腸寸斷的表情死瞅著我不放。
“說,你跟牧前輩,到底什麼關係?”
我嘴角抽抽。
“我跟阿牧能有什麼關係,朋友唄!”
“那他怎麼老盯著你看?”
我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他老盯著我看,管我什麼事啊?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盯著我看啊?”
織姬剛止住的眼淚又噴發了。
“哎呀呀,快別哭了,有問題咱解決問題,光哭算個什麼事啊?”
“佐倉夜,你個二缺!!”
“嗨嗨!說事就說事,罵我作甚?好了嘛~~別哭了,來,我衣服借你擦擦,要喝飲料嗎,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