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怎麼突然問這個?”雲嫵有點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雙如黑洞般的墨眸似要將她吸入進去,吞噬乾淨。
夜殃拽著她的手伸入毯子裡:“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雲嫵瞪大了眼:“你……你……不是已經……”
“還是會想。”夜殃有些羞惱地道。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竟然這麼差,之前別人怎麼引誘他都沒用。
哪怕是中了情毒,他也可以自己緩過來。
可雲嫵卻是比情毒的毒性還要強。
雲嫵皺了皺眉頭:“你若不能控制自己,那這推拿只能交給其他人了,我可以教他們。”
夜殃冷著臉問:“雲嫵,你覺得本王是要你停止推拿嗎?”
雲嫵笑了:“你問我最想要什麼,是準備以此談條件要滿足你的慾望對嗎?
我不排斥肌膚之親,但得有名有份,這是唯一條件。”
她不想激怒夜殃,不管她再有本事,夜殃也暫時是這個世界的掌權者,激怒他沒有好處。
他對自己的想法,她感覺到了,也體會到了,她的手剛碰到的東西讓她現在還有發燙。
她想跟他講道理,這道理很明白。
哪怕是在現代開放的時代,不在意婚前性行為的現代,男女上床那也是有男女朋友名分的。
沒有名分的那是炮友,誰敢光明正大帶著炮友招搖過市?
她可不想自己見不得光,淪為陪睡工具,雖然誰陪誰還不一定。
但她得讓夜殃明白這個道理,無名無份就別想。
夜殃一張絕美的臉冰若冰霜:“本王對你不好嗎,你就非要在乎這麼個名分?”
雲嫵勾了勾唇:“我不否認,你對我確實很好,給我錢財,為我出頭撐腰,但這些不足以讓我給出賣自己,作踐自己。
你有沒有想過,無名無分滿足你的男人需求,我變成了什麼?與那勾欄院女子又有何區別。”
“有區別,本王只會碰你一個。也會給你想要的一切,除了不能給你名分,你想要的都能給你。”
夜殃自然也知道不能給名分確實過分,這無疑把雲嫵當成侍妾,通房。
所以他只能拿其他的東西來換,他的權勢他的財富他的兵他的命都可以。
他有的他都願意拿出來,這還不夠嗎?
雲嫵不解地問:“除了名分真的全都可以給我?我要你手下所有的人,所有的權都可以?”
夜殃沒有猶豫:“可以。”
雲嫵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你可知道,你把這一切給了我,我便能為所欲為,也包括要你的命。”
夜殃耳朵一麻,他拽過她的臉吻在她唇上:“或者你也可以把本王當面首養。”
雲嫵:“……”
她確定了,夜殃是真得到她,寧願交出自己所有的一切,甚至低到卑微地當面首。
娶她,給她個名分這麼難嗎?
為何就是不願意呢。
就憑他願意交出一切,她也能確定夜殃並不是想當個渣男,他甚至願意一輩子被她奴役。
“你為何不願意娶我?”越是這樣,雲嫵越想知道答案。
夜殃眸光暗沉了幾分,偏過頭避開她的視線,情緒明顯不對了。
雲嫵也知道要適可而止,逼急了夜殃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