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不答應了:“我夫君我為什麼不可以?”
雖然她沒想過嫁人,以後可能也不會存在夫君,但這個夫君也不能的要求實在太過分了。
她很想知道他腦子怎麼想的。
“摸過本王你還想摸別人?”夜殃理直氣壯地道。
雲嫵要被他這種想法給氣笑了:“我夫君那是會與我有肌膚之親的人,我不但會摸他還會與他做更為親密的事,這點算什麼。”
雲嫵不是很理解地問:“你是不是以為夫妻之間相敬為賓什麼也不做?”
就算是相敬為賓的夫妻,晚上還是會有其他活動的,不然孩子怎麼來。
不是他說讓她嫁人生孩子的嗎。
她著實是搞不懂攝政王的腦回路。
夜殃被問住了,心臟不由自主地疼了起來,是啊,她若嫁人,對他做的這些事怎麼可能不與丈夫一起做。
甚至他不能做的,她也會與那人一起。
只要想到這,夜殃都覺得不能呼吸。
“夫妻就一定要做這些嗎?”夜殃難受地問。
雲嫵挑了挑眉:“那當然啊,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如果成親的話,肯定會與夫君做這些,不然我成親幹嘛?
成親不就是為了兩人相親相愛嗎。”
不能兩個人相親相愛,結什麼婚?
雲嫵按過了上半背部,雙手開始往下半部推油,她將夜殃的褲帶往下拉了拉。
夜殃嚇得聲音都變了:“你幹什麼!”
“要往下推,腰上要完全推到,排毒最好的地方。”雲嫵淡定地回他。
夜殃閉了閉眼,這推油比隔著衣服按摩還讓人折磨。
怎麼還要推到那種地方去,他的腰是最敏感的地方,特別是後腰,這裡誰也沒有碰過。
除了他自己,雲嫵是第一碰這裡的人。
夜殃耳尖微紅,任由雲嫵在腰間推按著。
雲嫵嘴上說得淡定,實際上心裡還是會有別的想法,換成別人她可以無動於衷。
可夜殃與她,總是有道不明的一種感覺在,何況兩人是真正親吻過的。
有別的心思也正常啊,面對尤物你能不心動嗎!不被蠱惑嗎。
一個人的自制力關鍵在於,能不能抵擋誘惑。
還有……有沒有必要抵擋這誘惑。
雲嫵裝作若無其事地幫他的後背給按完,拍了拍夜殃:“翻身,推前面了。”
夜殃:“?”
“不是隻要推後背嗎?”後面他就忍得難受了,還推前面?
“嗯,胸口和腹部的經絡推拿很有效,你要是覺得有些接受不了,可以讓寶譯來,我教他怎麼推拿。”
雲嫵其實也有點擔心自己擋不住誘惑,萬一真把夜殃給……
夜殃現在身子恢復了,估計也對她沒什麼感覺了,萬一他生起氣來,事情就不好辦了。
夜殃:“?”
他情願死在她的雙手之下,也不絕不可能讓別人來碰他這些地方。
夜殃倒不是介意她這樣碰自己,他是怕某些反應被雲嫵知道。
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明明他已經恢復了狀態,為什麼還是會對雲嫵的觸碰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