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是誰,吉安抬頭看了眼進來的人,冷風也跟著吹進來。
真冷。
上前,抬起頭高傲的說到:“你不敢的,如果你敢,這個時候來的應該不是你一個人吧,九爺。”
九爺一想起她對吉寶寶所做的,所有的怒氣一觸即發。
用力的將她推倒在角落裡,不容質疑到看著她。
“我不允許你再傷害她。”
屋頂開始下起一粒粒豌豆大小的冰雹,敲的屋頂的噼裡啪啦作響。
天越來越冷了,聽說沒過幾日就是冬至。
她聽說她來了蘇州,找了好幾個機會,這才找了個冬至回家祭祖的藉口來蘇州。
這一次她下了心,絕對不能叫她活著回去,她要活活的餓死她,要她做個餓死鬼下輩子投不了胎。
幾經周折才打聽出她在偏僻的客棧入了住。
那一刻,天知道她有多高興,她高興壞了。只要她死,表哥再也不會不看自己一眼,再也不會不同自己說話,就是做夢的時候,他的夢裡出現的也不再是那個冒牌貨。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親戚,明明自己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因為出了個冒牌的,弄的自己好像冒牌的一樣。
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死。
“她難道不應該死嗎?她奪走了我表哥對我的愛,奪走了家人對我的疼惜,我的一切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看了一眼九爺,傻傻發笑:“難道,你喜歡上她。三年前,你可是我的主人,就是如今你我也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他知道,這一切他都知道,所以見他們過來他就離開了。
“她哪裡比我好,你們一個個被她迷的神魂顛倒,吉安上前嫵媚的靠在九爺身上。”
“噁心”
被推倒的吉安得意的站了起來:“這一輩子你都只能跟我拴在一起,如果我死了,你也逃脫不了她的譴責。”
“但我警告你,不可以傷害她,在被我發現你傷害她,我會冒著危險,親手殺了你。別忘了我是爺,而你什麼也不是。否則,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
病床上,她一直喊著痛,一直都很痛。
四爺自責的握住吉寶寶的手,為什麼昨夜會那樣想,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就意識到她受傷。
他後悔死了,看她受了這麼多折磨,滿身的傷更加自責。
“四爺,我痛……”她滿頭大汗的呢喃著。眼睛卻沒有睜開。
她太疲憊了,被綁了一夜,又病痛了一夜,如今又發起高燒。身體都有些承受不住。
“我痛……”
夢裡的她,一直夢見那個蒙面的女子拿著針在扎她的胸口。
“寶寶,我在這裡,那裡痛,哪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