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哪裡受傷了。”他不放心的四下檢查。
嘴裡還是一直問“受傷了嗎,哪裡疼了,哪裡摔到了。”
吉寶寶被她這麼問著,笑得甜蜜如成熟的蜜桃,居然忘記自己是來找他理論的。
不過他如此細心,心裡還是甜的不可言喻。
“抬了抬眉頭,為何醒了不叫我,你不知道我睡的腰痠背痛嗎?”
“腰痠背痛,哪裡痛了,我揉揉。”
她又順勢的圈上他的纖長的脖頸,滿臉不高興的說著:“你為什麼說話不算話。”
嗯,說話不算話,這個從何說起,他思來著也沒想起來。
“為什麼不陪我睡覺。”
這個……
聽著開始紅了臉,怎麼天天纏著自己配他睡覺。
若以前,心思清明,又倔強無情。怕是要形同陌路了。
“睡了。”
“什麼時候,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她越來越喜歡蒙臉的感覺,無論說什麼都不會覺得害羞。
這不睜眼說瞎話嗎,還說的沒心沒肺,沒皮沒臉的,真爽。
“你還小,再等倆年。”說著也不等她開口,抱著她出門在楹樹紅花裡享受陽光。
見她愜意,這才放心的喝了口茶。
是不是太閒暇了,怎麼天天要纏著自己同他睡覺,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他的眉眼深邃,以前冰冷,現在卻萬般的溫柔。微風吹過,他眉頭微蹙,多了一分柔情。
被刀削過的五官,有了幾分日光,叫人移不開眼。
“你,吃口玫瑰餅吧。”
“不了”
日頭曬在自己身上,暖烘烘的想睡覺了。
才要勸說她吃一點,回身就見她又睡了。
那顆血快沒有衝開,壓的頭昏昏欲睡。
雖是醒了,有時候醒來的時間也還不錯,可是總歸還沒有痊癒。
似往常那樣,滿眼疼惜到拂過她的頭髮,拂過臉,又拿了薄被替她蓋上。
“四爺”
雨霖四下找著也沒找到他,他估摸著應該是來這裡。
他說過,就是一輩子醒不過來,也要給她十里紅海。
所以綺春園在建的時候,就叫小雷大人留了這十里空地。
他原先也納悶,後來種了滿片的花海才知道,這一輩子這個女人無論死了或是活著,都已經在他心裡生根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