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被角胡塞在她的唇上。
用力過度都要把臉給擠扁似的。
“什麼呀!”她嫌棄的推開滿臉的被子,“四郎是欺負我看不見嗎?”
看她活生生的又可愛樣子,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的花香,男性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她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著滿是挑逗。
害的他竟真的雄起。
才要說什麼來著,就見她已經睡的不醒人事。
“撩火的女人。”摟的更緊些。深怕一步小心又給弄丟了。
每次看的發呆,雖然眼神空洞,但依舊美的嚇人。
抱在懷裡,聽著她上下起伏沉穩的呼吸,又陷入沉思。這顆心真的放下了嗎。
大婚那天,為何會跑了出來,為何會被射殺,那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子是誰。
是否有什麼陰謀,就如八哥一呼百應要做太子一樣,她明明還很危險。
這是什麼心思,睡了擔憂,醒了又擔憂。
這回抱得更緊了,就像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他會保她萬年太平,“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決不允許別人動你的一根頭髮絲。”他說的堅定有力,不容許自己有半分的能力不及。
次日醒來,吉寶寶摸了摸床邊發冷的床,又頹廢喪氣的拍了自己。
“我怎麼一點定力都沒有,吃幹抹盡再睡也不遲。誇我還是一個三十幾歲成熟內斂事業有成的女子,豬頭啊。”
摸索著便下了床。
聽著聲音尋到窗戶旁邊。
纖纖玉手從袖中緩緩伸出,如新發芽的春筍芽尖兒,細細的放在窗沿上。
丹楹刻桷,鉤心鬥角無一處不顯著精緻。就連她看不見,也知道這裡不是一般的雕刻。輕柔的順著窗沿雖然花紋細緻,卻無一磕磣之處。
踱了踱步,又踱了踱步,細細的朝日頭溫暖的地方尋去。
得意的嘟囔著:“就算看不見,我也還是這麼強大。”
忽然,一個斷裂,一臉栽在牆上,磕的火紅生疼。才得意嗎……嗚……
四爺見今日陽光明媚溫暖,又見她發白的有些浮腫,便在這十里花海飛閣流丹內擺了翠玉瑪瑙藤席,才要過來抱著她去曬曬日頭,就應到摔倒的聲音,嚇得他立馬推門而入。
就見那個不曾放下心的女子,趴在牆角里,再次嚇得他飛快將她抱起。
“為什麼不叫我。”
以他衝動極易暴躁的性情,一開口就想狠狠的罵她。
可是話還沒出口就改了。
“我……”
“受傷了沒。”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