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軟趴趴的太陽還是抵不住狂風亂舞的風雪。才出來一會兒,人們剛想打招呼來著就消失在雲朵裡不見了。
吉寶寶縮了縮腳,覺得冷的可以,又覺得太陽穴跳動的厲害,頭昏昏沉沉的痛的可以,邊提了提被子,又揉了揉太陽穴,適才舒服些。
開了眼,長長的睫毛在四下晃悠著,忽然,好似見到鬼著跳了起來。
“我,又被綁架了嗎?”
四爺才睡著,就聽見天嚎叫的聲音,抬起發沉的眼皮說著:“誰敢綁架你。”
這一夜不是夢話連篇就是口渴要水喝,還時不時的踢被子。世間怕是誰也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女子,見了不立刻拔腿就跑,還敢綁架,那不是自討苦吃嗎。可惜他領悟的太晚了。
吉寶寶樂滋滋想著,現在自己可不是剛來那會萬事俱欠還欠東風的,這回可是有三級資料電流,不怕死的只管放馬過來,她絕不電死他。
諂媚的拋著丹鳳眼,自然也就不怕這所謂殺人如麻的四爺。
坐下來雙手環抱著說到:“你為什麼把我帶入你四爺府中,為什麼不送我回雷府。”
四爺見她全然沒了往日的唯唯諾諾。這回便尋身而上,將她抵在床角,昨夜那麼辛苦這回難道不應該得到些補償。
便如餓狼般貪婪的看著這個不施粉黛還依舊美的嚇人的女子。
“你,要做什麼。”見無處可退,她也不退,直面迎上的問道。
“我能幹什麼,我要你負責。”
“負責”她聽著這個莫名的說法,要她負責,負什麼責。
邪魅的丹鳳眼忽然磷光閃閃“若你願意做我的僕人,我不會介意的,自然對你負責到底。”
“你不怕我,要我做你的僕人。”
“呵呵,我為什麼要怕你。”
“所以,你就輕薄我。”
吉寶寶猛的眨眼,這什麼時候的事,輕薄了,難道那不夢,是真實的。昨日夢裡確實輕薄了以為入眼的男子,難道是四爺,那她昨晚是怎麼活下來的,想起實在驚恐萬分。
可是“那又如何,就親了你了不可以嗎?”
可以,深邃的眼眸細細的看這嬌小玲瓏的朱唇“你親過多少男子。”
夢裡的她那可是左擁右抱。
“太多了,不記得。”
“你不怕死……”這回他也不氣,臉仍舊寒氣重點逼人,就是容顏太過俊俏了容易叫人出神。
“我且問你,你為什麼不把我送回雷府。”她移開眼,再看下去饒了情緒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爺我問你,親過多少男子。”
吉寶寶見他不依不撓便掐起手指算著“好看的一倆百,過的去的七八十吧。”
“我真沒說錯,你是個花心的女子。”
什麼,她是個花心的女子,在世三十年除了牽過老爸和哥哥的手,還沒牽過哪個不知名的男子的手。她花心,如果她這也算花心,那天底下不都是花菜了。
不過,好像,在這邊沒有優勢的時候,被十四爺輕薄過好像。
“花心不該是我們女人的資本嗎?”就許你們三妻四妾,我們就不能輕薄一倆個嗎,什麼道理。“在我們那,女子要是不花心點,怎麼知道哪個男子適合我們。”說著要把他推開,這麼近的靠著,還是有壓力的。
“我說過,你輕薄了我,我要你負責。”只要一想起那個什麼平平的就來氣,把頭底的更近,就差枕在她肩上。
“起開,不同你開玩笑了。你一位爺居然要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負責,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說著偷笑著,這麼死不要臉的千年冰上,一大早就吃錯藥,看我不電死你好好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