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罷休的繼續喊著“十三爺,你不能走,我倆還要繼續喝呢,沒過癮怎麼能停下來。你……”
十三爺無奈的搖著頭,帶著以往不離手的蕭,附在四爺而後說著“她喝了酒,後勁幾大,四哥可要擔著些”說後便大大方方的離去了。
“他,走了,你陪我喝。”抬著頭傻傻的盯著這個絕世容顏的男子,萌萌的傻笑著“你不就是那個豬嗎,呵呵,我已經不怕你了。”
四爺見她醉的不輕,一把橫抱在懷裡。
只聽她呢喃著“現如今豬都長的這麼帥,懷裡還這麼溫暖,不冷不冷。”說著摟的更緊些,深怕不小心就掉了或是受寒。
“豬”敢說他是豬,果然不怕他。他可這話都敢說,何止是不怕他一人,怕是皇阿瑪在這也暢談甚歡呢。又見著她手上的傷,眉頭皺成一個川著,腳步也明細加快不少。
吉寶寶只覺搖晃的厲害,忍不住的噴了出來。
“別搖晃了,你慢些,我快要吐了。”
四爺一聽,眉頭緊張的喊著“給爺忍住,若吐了,也就把你扔在路邊,被乞丐給撿去得了。”
“那不是妹妹嗎。”二哥雷聲傑見妹妹被四爺帶走,心如死灰捶胸大哭“你一次次騙我,良心就不會受譴責嗎。吉安,我若再上你的當我就不叫雷聲傑。”
“二哥,你好狠哪,竟要把我餵了狗去。你可知我今日替你打通了一條康莊大道。”
四爺橫眉怒目的盯著懷裡不省人事的丫頭,真是本事了,這會又把他認成二哥。
“你說你一個女子,不僅穿男裝,還喝酒,你對得起你父母的教誨。”
吉寶寶直覺朦朦朧裡一男子長龍威燕頷,俊美無儔,一副夢裡情人的模樣。便撅了嘴如蜻蜓點水般觸了唇。
自言自語到“味道還不錯,男人也不是一無是處。以前老媽叫我相親的時候,我怎麼不去試試呢,說不定還能遇上這麼個美人胚子呢。”她確實醉了,醉的迷迷糊糊,糊里糊塗。
四爺見著自己又被她輕薄,如刀削般俊美的五官端正的正襟危坐,鳳眼裡似笑非笑的得意著。
附耳說到:“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這回怕是醉瞭如夢,如痴如醉說著“我喝酒乃是常事,調戲男子也不過是平平,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只是你甚煩,我困了。”頭越發的疼了,此刻也只能昏昏欲睡的解些疼痛,她也便如此做了。就是不睡,那些酒精開始發作也要叫她睡了。
“你給我醒醒,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平平。”這回四爺覺得這丫頭重點如頭大象,巴不得把她扔在路邊。
華燈閃耀,霓虹璀璨,在夜深人靜的大街上顯得特別耀眼。
倆輛馬車插肩而過,相同的容顏,不同的女子。
誰真誰假又有誰說的清,無情是假,有情是真。否也,子道是明白的是真,不明白的是夢。
“十四爺,你就送我到這把。”吉安見著快到了永安巷,再往前可就是雷府了。
她現在還不敢去,至少沒有主人的命令,她不敢暴露身份。
一想到這,那個假的奪了她的一切,一股恨意油然而生,拳頭也握的生疼。
“是,是,只是天氣涼了,不要日日穿戴單薄,要是感冒了我會心疼。”十四爺緊緊握著捨不得放開的手。
“知道了十四爺,奴家這回回去就穿厚些。”
“那日我來接你。”
“好……”
見馬車走遠,急匆匆的上了另一架金絲籠馬車。
車內男子肅然危坐,著一深紫色錦緞閒雲長袍,又坐白鶴亮翅為禁。怏怏不樂對白衣女子說到“你已經不用聽我了,今日就離去吧。”他說的無情,叫人聽了心裡發寒。
“主人,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我見你有自己的主張,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