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添把柴火啊?
這簡直是活生生的在折磨人啊!陳啟估計,這就算是折磨死人,死人也會被折磨活的。他也看到了,孫大東正在向自己豎大拇指,感情這傢伙還沒三天,就開始佩服人家丁世倉了。
“誒!你這人怎麼這樣?當這裡是茅房啊?孫大東,孫大東!”
孫大東苦著臉,因為他不僅僅是聽到了丁世倉在叫自己,也聞到了一陣尿騷味,這尿騷味,混合著油漆的味道,那是要多難聞,就有多難聞。
接著,他就看到丁世倉跑出來了,“大東,找人給他洗洗,換身乾淨的衣服,送書辦房去。”
“好咧!”孫大東巴不得趕緊跑,跑得越遠越好,他趕緊往院子裡跑,“你們兩個,去,把裡面那人拖去洗洗,換身乾淨的衣服,送書辦房去。對了,送回來後,把裡面的地也洗洗。”
“侯爺,您也在啊?”
“在!”
明知道自己就在這裡,剛才說話,你總不會聽不見吧?裝吧!你就裝吧!
“侯爺,能給屬下找個識字的助手嗎?”
“識字的?做什麼?”
“一會審江義的時候,總要有個人抄錄吧?”
陳啟這才想起,這飛虎堂,還是真的缺人啊!
“沒人了,本候來吧!”
“侯爺,這······”
“什麼這啊那的,不行?”
“當然可以了!只是,也不能老是侯爺您來做這種事吧?”
“那倒也是!找人吧!丁主簿有沒有什麼好的人選?”
“還真有!屬下以前的同僚,田師爺。”
“田師爺?”
“就是禪縣縣衙的師爺,叫田青。年紀和屬下差不多,也算是志同道合了。”
“志同道合?”既然是丁世倉推薦的,那顯然不會錯了,“行!不是有書辦房麼,就請他過來當個書辦吧!”
“謝侯爺!”
“不必!”陳啟看了一眼丁世倉,“不過,本候倒是沒想到,丁主簿這麼的陰狠啊!”
“陰狠算不上,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技巧,看人下藥罷了!”
“看人下藥?丁主簿查過這江義了?”
“昨晚稍微查了下,正好屬下有位好友也在牙行,找他坐了一會。這江義,除了貪婪之外,就是膽小。當然了,屬下也有些想不明白,江義這種膽小的人,怎麼敢這麼貪婪呢?”
“當利益足夠大的時候,再膽小的人,也會變膽大的。”
“利益!”丁世倉搖著頭嘆息了一聲,“是啊!為了利益,人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
“是不是有一天,丁主簿也會為了利益,出賣本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