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些天,本公子在路上遇見她了,結果被騙了兩百兩銀子。誰知道她天一亮就不見人了,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好不容易打聽到她是這裡的花魁,當然要找她算賬了。”
“原來是這樣啊!”秋菊臉色總算好看了,堆著笑,還給陳啟倒了一杯水,“公子您喝水。”
“哪裡還喝得下啊!白花花的銀子啊!”
他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倒是真把秋菊給騙了。在秋菊想來,她閱人無數,面前這個毛頭小子,看著就是個有錢人家的紈絝子弟,這種人最沒有心機了。
“公子,寬寬心,那銀子,就當給狗吃了。”
“那怎麼行?”看來,兩人之間一定是有什麼仇了,“您給說說,她到底會跑哪裡去了?我好找她要回來。”
“那還真抱歉,小女子可不知道她會跑到誰的床上去。”
“那有沒有人知道啊?老鴇呢?”
“媽媽應該也不知道。”
“你怎麼這麼肯定?”
“這騷蹄子一向在人前裝得清純無辜,還不一樣都是出來賣的。哼!來的第一天,就把老孃的恩客給搶了。這麼多年來,樓裡面的姐妹,可都被她給得罪光了,平時都不說話,哪會有姐妹知道她的去處的。”
“要說媽媽,也給她氣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她想接的客人就接,不想接的就裝可憐。前些日子,她走的時候,還黑了媽媽一把,媽媽要是能找到她,恨不得扒了她的皮了。”
“哇!這麼狠?她做什麼了?”
“還不是這騷蹄子經常跟媽媽說要從良,老是問媽媽需要多少銀子才能贖身。媽媽也是被問得煩了,前些天又問起的時候,當著許多人的面,就說五千兩銀子。誰知道這騷蹄子竟然說,五千兩就五千兩。”
“公子您可要知道,五千兩不是小數目啊!也不知道這騷蹄子這幾年是怎麼賺的。媽媽說了大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也只好放了這騷蹄子了。誰不知道,這騷蹄子是有名的花魁,別說五千兩了,就是一萬兩,過幾年,媽媽也能從她身上賺回來的。再說了,少了她花魁的名頭,客人自然來得少了,損失可是不小的。”
這就難怪她這麼說了,“這狠心的女人,真是作惡多端啊!”
“那可不!”
“不過,能賺到那麼多的銀子,本公子還是佩服她的。”
“哼!誰知道她是怎麼騙恩客的錢財的。公子您,不也當了凱子了嗎?”
“嘿嘿!”陳啟慚愧的笑,“我那才兩百兩,五千兩可不是小數啊!”
“那是!這騷蹄子肯定是私藏了。”
“私藏?”
“是啊!這樓裡有規矩,恩客打賞的,要上交三成,不私藏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銀子。”
“私藏要是被查到了,怎麼辦?”
“那媽媽會下陰手的。唉,和公子說這些做什麼!”
下陰手,大概就是打罵一類的了。
“公子要是想知道她到底哪去了,去問問彩兒,她興許知道。”
“彩兒是誰?”
“就是伺候那騷蹄子的。”
“這位彩兒姑娘在什麼地方?”
“就在樓裡,換了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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