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圃點了點頭道:
“閻圃自然知道,但現在並非天師進攻蜀地之時?”
“哦!這是為何?難道我張魯的喪母之仇便不報了。”
聽著張魯此話,閻圃心中一顫,
要知道往常張魯,皆是以天師自稱,便是其他人稱呼他也被要求稱呼為天師,
今日竟然說起了自己的名字,可想張魯是有些不滿了,
“可……”閻圃還想說什麼,但看著張魯那冷厲的眼神,
閻圃最終也只能閉上了嘴,
他投奔張魯多年,深知張魯的性格,身為天師,是信眾心中神靈般的存在,豈是能隨意質疑的存在?
在如此情況下,亦養成了張魯剛愎自用的性格,再說為母報仇是天經地義之事。
因而在提醒到如此地步後,閻圃也不敢多言,生怕給自己引來禍患。
只是他心中哀嘆了一聲:
若張魯據守漢中還算好!慢慢發展力量,也不是沒有報仇的機會。
但如今他聽聞平西將軍金旋也在攻略蜀地,
而且是戰無不勝,似乎從未有過敗仗,對於此人閻圃有些看不透,
若是漢中攻下蜀地,必會與之相遇,
而張魯的根基淺薄,五斗米教的名聲有不好,
雖然這些年有些好轉,又宣揚漢使的事情是劉焉陰謀所為,
但就算這樣在蜀地,五斗米教依舊造人牴觸,何況是其他州郡。
若是進入蜀地必將遭到反抗,如何能與金旋相抗。
想到此處,閻圃心中嘆息,卻又無法言明。
……
張魯的動靜沒有幾日便傳到了劉璋的耳朵中,
聽到張魯向梓潼進軍,
劉璋感覺像是天塌了一般,光是一個金旋便讓他應付困難,
如今又來了一個張魯,讓他如何是好。
“這張魯早不來,晚不來,為何偏偏這個時候來?”
聽到劉璋的抱怨,一旁的張松心中暗自嘀咕了一聲:
“還不是因為你殺了他的母親,如今益州疲弱,張魯不趁著這個機會進軍,那才是不正常?”
“張別駕,現在該如何是好?”
聽到劉璋的提問,張松心中一動,卻又有些無言,
如今益州的情況已經很是麻煩,也幸虧是金旋佔據了巴郡,
不然情況更是糟糕,
說不定劉表也會趁此機會侵吞益州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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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這樣益州的情況已經岌岌可危,
雖然還是稱為益州,但此時的益州已經所剩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