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斗米教的發展因此而進入了停滯的階段,張魯也只能龜縮在漢中。
同時對劉焉的陰謀算計敢到害怕,
僅僅是殺一人,便讓他的五斗米教,傳播困難,這樣的人如何不讓人懼怕。
也幸虧劉焉死的早,
不然他不知道自己這懼怕之情要持續多久。
可劉焉去世沒多久,
新繼任的劉璋,便令他前往成都,
可是現在的他哪裡敢去往成都,
畢竟是益州儒家士子所聚集之處,去那裡豈不是送死?
而且劉璋此人,他見過,遠遠不如自己,
乃是儒弱無能之輩,他怎會願意聽這樣人的號令。
於是想都不想便拒絕了,
而劉璋見沒有回應,又想到往日從盧氏哪裡傳來的話語,
在一些人的攛掇之下,劉璋一怒之下,便將其母親殺害,
如此新仇舊怨之下,二人結為死仇,
只可惜,漢中與益州有天險相互隔,雖然張魯的能力強於劉璋,但蜀地人口眾多,
文臣武將不少,他也佔不得多少便宜,
而劉璋能力有限,也打不進漢中,如此二人對峙到了現在。
……
此時漢中的太守府上,煙霧繚繞,
這座官府,彷彿彷彿變為了一座寺廟。
盤坐在一處香火後的張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回想到往日的這些事情,他的心中很是複雜,
可複雜之情過去,便是激動,
他報仇的機會終於要來了!他也終於不用被困在漢中。
他越想越是激動,便是一旁燃著的靜神香也無法令他平息。
這時一個武將走了進來稟報道:
“天師,教眾已經集結好了。”
張魯微微的點了點頭道:
“兵出梓潼。”
“是!”
武將離開沒有多久,一個文士神色著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張魯匆匆一禮,便說道:
“天師,因何發兵梓潼?”
張魯看了一眼來人,此人正是自的謀士閻圃,
此人倒是幫助過自己很多,以往之事他倒是可以聽他的,
但在這件事情上,張魯突然搖頭道:
“汝,難道不知益州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