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剛剛在洗手間沒看到那兩人長什麼樣子,好奇地問:“你說誰呀?”
“危庭。”陸司臣繼續說道,“剛剛在洗手間和電梯裡懷裡抱著個女人,也不知道是誰?”
蘇意沒出聲,上次講座的時候她察覺到危庭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好幾次,結果他身邊居然有其他女人。
不過不要緊,男人之前有多少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生中最重要最念念不忘的女人是誰才重要。
秦助理早就在樓下等著,看到危庭和今昭出來,連忙拉開車門。
危庭還沒來得及把人塞進去,就看見今昭自己佔了後面半個空間:“這床有點小,我兩米五的霸總大床呢?誰偷走了?”
危庭沒眼看,直接把手裡面的外套扔到了這人身上蓋著。
他坐進車裡後,剛剛嚷嚷著要睡覺的人把臉從外套裡面扒拉了出來,醉醺醺地嘟囔著。
“這是從夜宴回檀園的路上嗎?”
危庭不理會她。
今昭向來不是一個因為別人不理會就安靜的人,她從座位上爬起來,跪在座椅上打量著旁邊男人。
“你怎麼不說話?什麼服務態度?”
危庭看她一眼。
“我不和醉鬼說話。”
“哦,可你現在說了。”
“...”
今昭戳了幾下危庭的手臂,小聲吐槽著:“不理人兒,飢餓營銷嗎?那你成功了,夜宴還有這款呢?”
危庭總算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了,把他認成了夜宴的侍應生。
秦助理心驚膽戰地把隔板升了上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工資勿扣。
“睜開眼,看看我是誰。”危庭臉上隱隱有怒意。
今昭兩隻手分別扒拉開自己兩隻眼睛:“睜著呢,你幾號啊?”
“...”危庭抬手剛想要把這人安分壓在座椅上,就看見今昭忽地拿起剛剛蓋在她頭上的外套,然後準確蓋在了危庭的頭上。
她壓低聲音解釋道:“一會我要回檀園,我老公也回來了,不能讓他看見你,不然會收回副卡的。”
危庭忍無可忍,拉下外套,大手掐在旁邊人不停扭動的細腰上,把人帶到自己面前。
“今昭,再鬧我就把你扔下車。”
“自己安分待會。”
今昭絲毫沒有被嚇到,好奇打量著面前人的神情:“這是角色扮演嗎?那你確實挺像我老公的,冷臉怪。”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讓我自己待會是什麼意思?”
“閉嘴。”危庭皺眉,平時就夠不著調了,喝醉酒更是肆無忌憚。
今昭鬧了半天有些累,準備爬回自己剛剛待的地方,只是她現在是被這人拉到他身前的。
“為什麼不讓我說,你心虛了?”
危庭剛聽她說完,就看這人又不安分起來,還一邊嘟囔著。
“你身材還挺好的,六塊還是八塊啊?”
“可以去做男士內褲模特,怎麼就當嘎嘎去了?”
危庭制止住她要往下探的手,捏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帶著冷意。
“再鬧,把你大卸八塊,扔到京市八個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