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從洗手間出去後,今昭的耳朵才重新聽見聲音,她打量了一下外面的走廊,這麼熱鬧的宴會廳現在居然正好一個人都沒有。
“還真是pO文...”她小聲嘟囔道。
換成普通情況,早就被別人投訴或者掛到朋友群裡面蛐蛐了。
危庭聽見她的聲音,問道:“pO,是什麼?”
今昭猜到像危庭這種正經人士,是不會看些奇奇怪怪的書的,而且還是女頻小說,她好奇地看向他。
“那你聽過海棠嗎?”
危庭不解:“海棠花?”
今昭很是欣慰地點頭,看來危庭確實沒什麼青春期愛好,她扶著走廊旁邊的牆慢慢磨蹭著。
“這不是你該瞭解的東西,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努力工作。”
至於這種“博覽群書”的事情還是交給她這位大文豪就好了嘛。
從洗手間裡面斷斷續續傳出些細碎的聲音,危庭微微皺眉,看向正靠在牆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人。
“還不走,你很好奇他們?”
今昭:...她有什麼可好奇的,看小說的時候這兩人親密戲她都是跳著看的,只是為了看看這本書到底要癲到什麼程度。
“好像酒勁上來了,腿有點麻...”今昭覺得自己眼皮有些沉重,腦子也有點轉不動。
這酒的後勁確實很大。
危庭往前傾身,攥住她的胳膊,冷聲斥責著:“說的千杯不醉?實則三杯認輸。”
“四杯!絕對是四杯!”
回到包間的時候,裡面三個人看著危庭左手拿包,右手拖人,而今昭就差蓋個被子睡在危庭肩膀上了。
顧決連忙推脫責任:“三哥,是她自己要喝的,可不怪我啊。”
他戳了下今昭的胳膊:“喂,這裡不讓睡覺。”
危庭瞥他一眼,看向其他人:“今天很晚了,先散了。”
許書黎看了眼醉得像條狗一樣的今昭,如果她半路吐了,她哥應該會當場崩潰。
“那昭昭...你帶回去嗎?”
危庭聞到懷裡人身上的酒氣,有些嫌棄,撞上許書黎不太信任自己的目光,冷聲道。
“嗯,我扔半路。”
剛剛還在走廊嚷嚷著要躺下睡覺的人聽見他的聲音,忽地抬起頭來打量著危庭。
“什麼八路?我又穿到抗戰文裡了?”
“胡言亂語。”
危庭從座椅上抽出外套,蓋在醉鬼身上,拖著人往外面走。
臨進電梯的時候,今昭眯著眼睛看到了走廊裡面的一對男女,兩人剛親密完,恨不得像連體嬰一樣貼在對方身上。
“咦?”今昭歪頭仔細打量著,“怎麼有八個陸司臣和八個蘇意?”
她掙扎著要出去,危庭太陽穴突突跳,剛剛還藏得比誰都快,現在就迫不及待要露臉。
他冷眼瞧著這人走到電梯門口,忽地又掉頭回來,嘴裡碎碎念著。
“不行,我現在還不是個章魚,不能同時扇八個。”
危庭:...差點以為這人酒醒了。
陸司臣在遠處也看到了危庭的身影,剛想湊上來刷個臉熟,忽地看到危庭旁邊的女人直接把身體都掛在了危庭身上。
臉也埋在他的頸部,藏得嚴嚴實實的。
而危庭很是不解風情,就那麼冷冰冰站著,也不懂抬手把人摟到懷裡,陸司臣嘲諷道:“還真以為這世上有不近女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