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能得到特赦,跟隨左護法一同離開鳩鬼閣。
但是……
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無不在警惕,總感覺主上放人太輕易了。
“本郡主說了,既已出來了,就不要再想以往的事情了。若下次再提起,休怪本郡主不念舊情!”公思琴厭惡地開口。
“是!”莊撫低下頭來,面色剛毅地應了一聲。
“這麼早回來了,本郡主讓你調查的事情如何了?”公思琴不屑於多看莊撫一眼,冷聲開口。
“那個潤楠王警惕性極高,他的其餘勢力,屬下尚未查到。”莊撫回答。
公思琴雖然當年協助潤楠王逃了出來,但是說到底,兩個人只是合作關係。
想要徹底控制潤楠王,讓此人為她所用,她還需要掌握更多的籌碼。
“廢物!”
公思琴隨手拿起一個簪子,隨手朝著莊撫砸過去。
簪子劃破了莊撫的額頭,鮮血從黑色的頭巾上流了出來,但是他未曾悶哼一聲。
他繼續挺直背脊,開口:“他讓屬下給郡主您傳一句話。”
“什麼?”
“他讓郡主您不要擔心他合作的誠意,他會拿出更大的籌碼,來讓你信服的。”莊撫繼續回答。
“更大籌碼?呵,他潤楠王一個喪家之犬,躲躲藏藏七年之久,除了他暗處那些勢力,他還有籌碼?”
“他說,他知道淳渝太后的嫡子是誰。”莊撫的話打斷了公思琴的嘲諷。
“什麼?”
這一次,公思琴是徹底變了臉色。
不過反應過來之後,她的神情不屑一顧。
“七年前,魏魄不是早就查到淳渝老太婆的嫡子是何人了嗎?還有那個什麼君瀅,據說還是淳渝老太婆的嫡孫女,最後不一樣是慘死了嗎?”
就這個?潤楠王居然還想當做籌碼?
可笑!
“郡主,潤楠王說,那是假的。真正的淳渝太后長孫女,還活著。”
莊撫一字一句地說道。
“還活著?”公思琴的笑容漸漸消失。
“潤楠王說明日午時,其在東江林的舊寺廟裡等您,到時候就會把淳渝太后長孫女是誰的秘密告知郡主您。郡主可是要赴約?”
莊撫抬眸,眼神凝重地看著公思琴。
“故弄玄虛,”公思琴諷刺一笑,她垂眸看著自己丹紅的指甲,幽幽道,“且讓本郡主去看看,他潤楠王還要玩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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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還是屬下替你前去吧。萬一這是個圈套呢!”
莊撫的黑眸裡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