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她的方便,順手牽羊,賊偷方便,火燒邋遢,家賊難防,被小娘們兒算計了,她怎麼會承認呢?
藺簫知道凌小朵是不會承認的,是自己乾的都不會承認,何況不是她乾的。
就等看兩人打架吧。
果然,兩人打起來了,任壽開罵,張夥使叼著旱菸袋,砸吧著嘴,並不阻攔。
那麼多東西被偷走他也是怒不可遏,現在是解放了地主完了,偽軍小隊長早就被崩了,還供著他們的女兒幹什麼?自家已經做了十來年冤大頭。
再做就是老婆子伺候她們,這是什麼道理?
老了老了伺候兒媳婦,不合天理!
他也不好跟兒媳婦糾纏,就讓老婆子幹,婆媳掐,外人看來也是媳婦兒不對,公公對上兒媳婦,名聲就能不好聽。
他就只有忍著,裝作不關心。
凌小朵不承認,任壽就是究根兒,一句一句的指責凌小朵,就她的動機最大,死地主兒享受慣了,有地不種,就想著吃現成的,還得吃香喝辣。
“作孽,我們一家的口糧被偷光,還有幾個月才能秋收,我們就得吃糠咽菜了,我好命苦,養了十來年大奶奶,慣成了就偷我,我不能活了!”任壽的哭號招來大群看熱鬧的。
藺簫就要這個效果呢。
“我沒偷!不是我!”凌小朵一個勁兒的分辨,任壽就是不罷休。
“你把東西追回來,我就當沒有發生。”
“我沒偷,我追哪兒去?”凌小朵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如果沒有土改她家有的是錢,任壽也不敢誣賴她,她怎麼會背這個黑鍋?
一定是黃小濟偷的。
可是她沒有證據,黃小濟很厲害,她也不能指認黃小濟,只有給自己解釋,可是任壽不信。
張虎不信自己婆娘偷的,一定是老二媳婦兒乾的:“媽你別鬧了,讓大家看熱鬧很好嗎?你也問問老二家的,不要咬死一個人。”
張豹不樂意了:“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媳婦兒偷了,你有證據沒有?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自己家人磕磣自己家人,你也下得去?”
張虎被張豹訓了,不由的很生氣:“我是那個意思嗎?我就是想讓媽不要那樣急躁,逼著人承認,豈不是屈打成招?要是那樣問你媳婦兒你樂意嗎?”都是自己的理,整別人都看熱鬧,就不能解勸兩句,恨不能糊到別人頭上,還許就是他乾的呢。
張虎對這個弟弟就是不滿意,一句實話沒有,問他丈人在他這裡藏了多少東西,他就一口否認。
不知藏哪裡去了,找了幾次找不到,真是一個心大的。
張豹不服,兩人越說越多。被張夥使呵斥住了,言多語失,可別壞了事。
黃小濟跑出來和凌小朵對上了,黃小濟可不是弱茬兒,兩人幾乎動手了。
“凌小朵,是你拿的你就承認,還想糊到我身上。我娘都死了,我還能顧哥哥嫂子,他們早就跟我打崩了,我怎麼會拿了自己家的口糧去喂他們?你就把我看得那麼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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