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餓著呢,沒有心情跟藺簫鬥下去,凌小朵和黃小濟就是再不想做飯,他們大人不吃,她們倆都有孩子,孩子餓著心疼啊!
她們不是真的不會做飯,做飯有什麼難的,好吃賴吃擱一邊,能填飽肚子就行。
這家人很富裕,一前小媳婦做飯,這倆娘們兒就站在廚房跟前看著,不讓小媳婦偷吃。
有人給做現成的誰愛幹,餓疼了不做也不行。
任壽動彈不容易,就交給倆媳婦隨便。
凌小朵去碗櫃舀白~面,看到了碗櫃空蕩蕩的。
裡邊藏的東西空空如也,啥也沒有了,尖叫著衝出來,任壽正在恨恨的要打死藺簫呢,聽到大媳婦的叫聲嚇了一跳,叫的像被蛇咬了,那個淒厲:“嚎哪門子?”
任壽不耐煩,賭氣囔囔的問一句。
“媽!媽!……啥也沒有了!沒了!都沒了!……”凌小朵像死了親爹一樣痛心疾首,連連地說沒了。
“什麼沒了?什麼沒了?”任壽問的急急的,以為寶貝都沒了呢。
嚇得她心突突,一陣狂亂的跳。
“說清楚!說清楚!”任壽看,凌小朵那個慌亂的樣子,她就更發毛。
凌小朵拉著任壽往屋裡拽:“媽!看吧!看!看!……空了!”
裡邊有一袋子麵粉,半袋子粳米,一袋子小米,紅豆,白豇豆,芝麻,香油,黃米多樣好吃的,空空的,見不著了。
雞蛋鴨蛋鵝蛋三籃子,一個也不見了,她想醃五香蛋,給老頭子就酒,哪去了哪去了?被誰偷了?
嗷的一聲,任壽就衝出房間,顧不得身上疼:“常小丫,你給我滾出來,你偷了我的東西,我跟你沒完!”
藺簫:“嘁嘁!”的笑:“你真是一個瘋婆子!要說那倆偷了還差不多,我偷哪兒去了,她們可給孃家,她們的孃家現在被掃地出門,窮的要死了,就等著讓她們接濟,她們不偷哪兒弄去。”
“你真沒偷?”任壽疑惑的問。
藺簫攤手:“偷哪兒去?”藺簫鄙視她一眼:“眼神那麼差,看不明白人是什麼心,成天的護著拍著,原來是盜你洞的,挖你牆角的。”
激起幾個婆娘的鬥志吧,讓她們窩裡反,打得頭破血流好高興,自己可要看熱鬧了,不想參加戰鬥。
不堪一擊不費腦子,會變傻的,跟白痴過招兒,自己也傻吧?
看看狗掐架多刺激。
“你真的沒偷?”任壽再三的確定,對倆媳婦已經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廢話!我偷了放哪兒,我會去拍後媽的馬p?”
氣死了,任壽嚎一嗓子:“敗家娘們兒!吃裡扒外的東西!以為我還怕你們呢?你個臭地主,你享受了那麼多年,還想享受,搜刮我的口糧,你們這些老鼠,搬走了我的全部家當,你們不還回來,我跟你們拼了!”
任壽哭天搶地的對上凌小朵這個地主女兒。
藺簫的離間計,立即激怒任壽,任壽是最摳最會佔便宜的品性,她的那麼多東西能不疼死她嗎,她覺得小媳婦沒有那個膽兒,也沒有那個地方送,誰偷了東西給後媽?
只有凌小朵會給父母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