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救命!”賈蓉連喊帶叫的,好像有人擰了他的腦袋。
藺簫可不管尤三姐是不是貞潔烈女,還是輕浮的女人?輪到她掌控這具身體,賈蓉敢侵犯就是找抽。
紮了一下兒,賈蓉尖叫一聲,那個爪子還是沒有消停,繼續挑逗尤三姐。
藺簫給她來了狠狠的第二下兒,賈蓉的嚎叫可是悽慘了。
悽慘一陣兒,爪子還是不消停,認為尤三姐不能下狠手,可是連著四下兒,他就不敢得色了。
看著,尤三姐手裡的錐子心發瘮,哭哭唧唧的:“三姨兒,你怎麼變得這樣狠?”
“沒大沒小,沒老沒少,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學你老子一個樣,再敢你孃的糟踐人,等著剁你的爪子!”藺簫威嚴的透著一股子狠勁兒,眼裡的厲色閃過,已經對上賈蓉冰冷狠厲,沒有一點兒溫度。
像三九落入了冰湖裡,讓賈蓉連連的冷顫。
賈蓉覺得三姨兒平常哪有這樣厲害,今天這是什麼惡鬼附體了?
三姨兒以往也厲害,可是隻是嘴厲害,可沒有這樣下過死手。
賈蓉還不就是紙老虎,胡扯亂拉拉欺負軟弱的女子有本事。藺簫的眼一瞪,讓賈蓉心驚肉跳。
看到了藺簫的狠厲,賈蓉的心也是顫抖的。
尤二姐接了藺簫一個大大的厲眼。
藺簫的厲色讓她的心忽悠一下,差點停了跳動。
尤老孃說了一句:“三姐,你是怎麼對待蓉兒呢?”
藺簫一個厲眼瞪過去,尤老孃嚇了一哆嗦,心裡暗道,三姐這是怎麼了?以前嘴兇,眼可沒有這樣狠,眼是心靈的窗戶,三姐的眼神這樣,豈不是心裡要殺人?
“賈蓉!誰教得你這樣下作?再敢調戲老孃,撕了你的嘴!掰了你的爪子!信不信老孃敢幹,到時候缺了零碎倒黴只有自己忍!”
藺簫數落一頓賈蓉,賈蓉疼得勁兒小了,又想嬉皮笑臉,被藺簫一瞪嚇了一哆嗦。
三姨兒真是惡鬼附體,賈蓉趕緊收斂起輕薄相:“三姨兒,我到底怎麼得罪三姨兒了?”
“你小子裝的什麼混蛋?我是你的長輩,你想拿我當粉頭笑鬧取樂?瞎了你的狗眼是不,不知老孃我是誰。
我家人不是來你們這裡乞討的,也不是你們花錢買的奴婢,命運沒有攥在你們手裡,誰任由你們欺辱?收起你那一套,老實巴交的做個縮頭烏龜,我看你就那個本事!”
藺簫把賈蓉斥責一頓,賈蓉的臉紅白交錯,幾乎無地自容,他沒臉沒皮那是慣得,真要是扒他的臉皮,他還不捨得扯下來。
賈珍、賈璉、賈蓉爺三裝得道貌岸然樣,滿腹的男盜女娼,裝著一肚子狗屎,真正的偽君子,流氓下作。
賈蓉有些羞惱,甩袖子就跑了。
藺簫是末世人,不是古人的觀念,女人的貞操她也沒有覺得特別重要,什麼三從四德她也是嗤之以鼻。
可是對不正常的男女關係,藺簫卻是萬分的鄙夷。
對尤二姐的放浪形骸,淫蕩的行為卻是極端的不齒。
在很多人看來,王熙鳳弄死尤二姐,是件很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