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被傳上公堂,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是壞了名聲的大情。
藺章氏一聽說要她們上公堂,真把她氣炸了,自己家的爵位才丟了,府衙都要欺負上來,真是都狗膽包天了,他們家就那麼好欺負嗎?
藺章氏還是膽子那麼壯,怕什麼:“曉娘,姨媽不能讓你上公堂,我們就是不去,讓你姨夫去府衙說一聲,桓家是誣告,沒有證據為什麼要我們拋頭露面上公堂?我們就是不去,看他們能奈我何。”
“姨媽!不能來硬的,那個穩婆是我們從遠處找來的,姨媽派人速速的去幹掉那個穩婆,抹去一切麻煩,我們沒想到桓家的心眼子這樣多,真是敢想,竟敢告我們?
只要把穩婆滅口,她能找到什麼證據?我們且得穩住,不能慌亂,姨媽派穩妥的人去,千萬不能出差兒,只要不讓他們逮住證據,誰也沒法兒我們,姨媽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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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曉娘是很會謀劃,她也不想想桓家是什麼人家,竟然敢對桓家人下手,這不是找死嗎!
戶部侍郎是那麼好做的嗎?沒有兩下子能夠做到那個位子?
仗著狠毒惡毒,能立足在世界上嗎?
蔣曉娘信心滿腹,就是鬧到什麼份上,自己也不會有事,就是姨母真的招出她去,她也不會認賬的,穩婆也不是她收買的,她也不認得她是誰,就是招出是伯府的人指使的,自己也沒有露面,怎麼會擔罪呢?
“姨媽,你快把真嬤嬤的家人控制起來!”蔣曉娘急急的指使藺章氏。
藺章氏已經惶惶然了,叫了心腹真嬤嬤,如此這般,吩咐一陣,真嬤嬤可是很後怕,自己怎麼就遇到這樣的主子?自己糊塗當時就不應該這樣幹。
事情敗露了,自己成了替罪羊,就是自己家人沒有事,桓家怎麼會放過自己一家,這是害了侍郎府的貴女,人家會善罷甘休嗎?自己這是愚忠,幹了傻事。
就不應該聽藺章氏的,伯爵府已經完了,自己怎麼還助紂為虐,自己當時要是給侍郎府通風報信,也許能躲過這場災難?可是自己真是糊塗了。
少奶奶才進府一年,跟自己沒有仇沒有怨,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聽了藺章氏的。
自己只有當替罪羊了,可是就是自己當了替罪羊,藺章氏放過自己一家,可是侍郎府能放過嗎?
自己一死要是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也是值得的,只怕侍郎府盛怒,為給女兒報仇,會要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
怎麼覺得也沒有活路了。
她想死了保一家,蔣曉娘可是怕她上了公堂為了自保會招出藺章氏,藺章氏也不是有尿的,再把她招出去,自己就是不承認也就逃不過去了。
“姨母,還是把真嬤嬤滅了口吧,她要是為了保命招出你呢?”蔣曉娘怎麼想也是不妥,就應該全部滅口。
藺章氏一個一個的激靈,心裡亂顫:“真嬤嬤跟我幾十年,我真的下不去手。”
“總之真嬤她也會死,不如讓她痛苦的死!比進大獄受折磨強多了。長痛不如短痛,姨母!痛快下手吧!給她一個痛快,她就不用遭罪了。”
“她死在大牢能替我們頂罪,她要是被滅口,府尹豈不懷疑是我們乾的?”藺章氏說道。
“只要她說桓氏得罪過她,我們就可以沒事,如果真嬤嬤嘴硬,就不能招出我們
要是那個穩婆死了,就不會招出真嬤嬤了,我們能有什麼事呢。”
“姨母,你沒聽說桓家要開棺驗屍嗎?”蔣曉娘想的面面俱到,立即說服藺章氏。
“開棺驗屍我們怎麼會同意?她就是驗屍能找到什麼破綻,也沒有捅她幾刀,就是大出血,小傷在一個產婦身上算什麼,大出血當然是要有小傷口的,那是生產時穩婆失手造成的,怎麼能賴到我們身上呢,我們藺家的媳婦已經下葬,桓家沒根沒據的誰讓她開棺?”藺章氏說的也算頭頭是道。
蔣曉娘:“……”好像詞窮了。
衙役傳她們明天早辰時上堂。
去滅穩婆口的人一宿還是沒有回來。
藺章氏輾轉反側一宿,早晨起來就是大大的熊貓眼。
心裡有鬼懼怕鬼敲門。
蔣曉娘也是沒有睡著。
上公堂的時辰到了,滅穩婆口的人還是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