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煥然是個心眼兒多的,眼珠兒一轉,就要查清楚貞嫣芙是什麼對待金程遠。
是不是被趕出來了呢?還是另有貓膩?
藺簫可是跟著陳煥然呢,陳煥然可是不能發現藺簫,藺簫把他的行動看得一清二楚,陳煥然出了餅店就沒有直接回家,就到了挨著的飯館坐在窗前,往外看著動靜。
藺簫一看他的行為就猜到這小子是心機不小的,別看他小你就不多想,他的心可能像馬蜂窩那樣眼兒多。
藺簫看出來他是在監視金程遠,這小子想的真是複雜,就能斷定金程遠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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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是神了,應該去做個軍事家,做個保鏢的真是瞎了材料。
就這腦子真是奇葩材料,當個偵探也是綽綽有餘。
可惜了他再聰明也不會想到盯著他的人他是不能看到的,他的用心昭然若揭,一點兒瞞不過藺簫。
果然,金程遠真的就回來了。
進了大廳,金程遠就直奔後廚。
藺簫迅速的出現,攔住了他,在他耳邊說道:“陳煥然就在隔壁監視你,他是被我攆出去的,他是要抓貞嫣芙的現行,貞嫣芙沒有承認你進後廚見她,陳煥然這是不信,要用實際行動證明你們見沒見面。”
金程遠可不笨,迅疾領悟了藺簫的話,沒有等到藺簫再說什麼,陳煥然已經追了過來。
藺簫已經看到了,急速的對金程遠說了一句:“你是要問貞嫣芙對你的印象麼樣吧?”
金程遠快速的回答:“我是喜歡貞嫣芙的,就怕她不喜歡我。”
藺簫說了一句:“我明白了,你等著,讓貞嫣芙給你端四塊肉餅。”
金程遠立即明白怎麼搭對陳煥然的問話了。
陳煥然進來對上金程遠態度就有些冷。
金程遠看出來了,就假裝沒有看到。
“原來你還沒走呢?”金程遠說道。
“金哥,你怎麼又回來了?”陳煥然雖然是問,也是肯定句:我就知道你準回來。
“呵呵!忘事了,我母親讓帶幾塊肉餅回去,都走出老遠了才想起,只有再回來。”金程遠說道:“你怎麼回來了?”
陳煥然冷冷的道:“彼此,彼此。”
這倆人現在就開起來冷戰,真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陳煥然心道:是我爹先提親的,有個先來後到沒有?
金程遠沒有琢磨陳煥然在想什麼,他的話已經說出來了,跟東家說了更好,自己厚著臉皮跟小姑娘說,總是不妥。
東家接的好,兩句話就傳遞了訊息,各自心中明白,還不顯得突兀。
沒有冒犯的嫌疑,男女授受真是不妥,私下說這樣的事就是私相授受,就是唐突人家姑娘,自己差點冒失了,幸好東家及時的到來。
沒有冒犯人家姑娘就好。
金程遠還是有些忐忑,一會兒貞嫣芙就端來幾塊肉餅,用荷葉包了還用草紙包了幾層。
金程遠付了錢對陳煥然說了一句:“陳老弟,你還得等一會嗎?”
“是啊,我得等一會,嫣芙,你給我打包四塊。”陳煥然說道。
貞嫣芙說道:“那好。”貞嫣芙轉身就走了。
陳煥然心裡不是滋味,自己比金程遠少了什麼?自己的家庭條件還是比金程遠的好,自己的爹還是有錢人家的賬房先生,金程遠的爹只是一個打零工的,有什麼了不起?
他要跟自己搶?他不配!
陳煥然憤憤然,覺得貞嫣芙對不起自己,自己比金程遠小兩歲,比貞嫣芙大一歲,男大一抱金雞,我們才是最美好的姻緣。
貞嫣芙怎麼能嫁給一個老男人?
豈不是糟踐了一個美人兒。